快!幫我接著!”
一道黑乎乎的東西從洞裏拋出來落到雙兒身上,雙兒也沒看清是什麼忙不迭的去接,方箏又一句話飄了出來:“是蛇哦!”
啊!雙兒臉色驟變觸電似的把剛剛接到的東西拍掉,人也跌了一跤。
黑洞裏傳來方箏上氣不接下氣的大笑,雙兒定睛一看,被拍掉的原來一段發黑的草繩,上當了!“小姐!”她氣急敗壞的叫。
一會兒,小門裏探出方箏的頭,一臉壞笑的看向雙兒,“怕你悶得慌,製造點樂趣嘛!別怕,這裏有蛇也是無毒的草蛇,不會有事的。瞧!”
她從裏麵撿出一根棍子,棍子上盤著一條小綠蛇。雙兒驚叫出聲:“小姐,快扔掉它!”
“很好玩呀,你要不要試試?”說著就要給她,雙兒忙拿起掃帚擋在身前,秀眉倒豎:“小姐,你再開這種玩笑我就生氣了!”
方箏悻悻的摸摸鼻頭,“跟你開個玩笑嘛,幹嘛那麼認真。算了,我還是自己玩吧!”一閃身,她又鑽回去了。
雙兒忍不住問道:“小姐,你真的不去王府嗎?”
“不去!”
雙兒無法理解的直歎氣:不就是為一句賭氣的話嗎?寧願在這裏刨土也不肯去王府露臉,小姐的脾氣真怪……
請本小姐要拿出誠意
“王爺三番五次的請你是看得起你,你可好,幾次都給回絕了,也太不給人家麵子了,人家可是堂堂王爺呢!”
雙兒在外麵不停的嘀咕,方箏就在裏麵幹活,幹了一會兒,她突然想起什麼,停下來琢磨起這幾天來的怪事。“對呀,那位王爺福晉找誰陪不好,幹嘛非要見她呢?”她低聲自語。
上次費揚古跟她提起王爺有意邀請她前去做客的事,她原本沒拿當回事,後來費揚古又跟她提了兩次,連朱厚禮也幫著說勸,說是請她的不是王爺,而是王爺的嫡福晉,那位福晉好象很想見她,因為福晉的堅持,王爺才幾次三番的跟費揚古提出一定請方箏過去。
剛開始反對她去的張進寶也轉了風向,跟她說好話,拜托她去露個麵,哪怕隻待一刻也好。
可是他們好話說盡,方箏仍抱定決心非請轎不去。無奈,費揚古他們見她死活不去隻好自己去了。今天就是王爺的生辰,費揚古派人回話說下了朝會直接去王府,張進寶他們也都會過去,不回來吃飯了。
“管它呢,反正就不去,請我就用八抬大轎好了。”方箏自語,繼續幹起活來。
留在外麵的雙兒突然喊起來,“小姐,快出來,王府派人來請小姐了!”
“是嗎?有八抬大轎?”她不相信的探出頭。
雙兒說:“沒有,來人正在府外等你,說是領著王爺旨意,一定要請小姐過去赴宴。”
“告訴那人,就說要麼讓福晉親自來請,要麼就來八抬大轎,做不到的話就不麻煩他們了。”方箏又縮回去了。
雙兒急得直跳腳,“小姐,王爺派人來接你已經給你天大的麵子了,你還要怎樣?萬一他動怒拿你問罪怎麼辦,那王爺豈是能得罪的!”
方箏才不管那些,就讓雙兒那麼回話,雙兒幹生氣沒辦法隻好那樣回了。
不久,又一個驚人的消息傳回,門房的小廝驚慌的朝廚房這邊趕來,“小姐,不好了,費大人他們回來了!”方箏無聊的翻眼皮,回來就回來了,至於嚇得這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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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你們主子會吃了你呀嚇成這樣?”
門房又急急補了一句:“王爺和福晉他們也來了!”
這邊緊急報信的時候,轎子已經在府門口落轎,王爺扶著一位絕美的俏婦人從裏麵走出,正是嫡福晉赫舍裏蓉兒。由於走得快,她差點被台階絆到,王爺忙伸手扶了她一把,“小心,不用急,一會兒你就可以看見她了。”
費揚古和張進寶相互看了一眼,忙下馬迎過去。
“王爺福晉,兩位請先在大堂休息,我這就去請方箏出來見客。”費揚古說道。
王爺嗯了一聲。他的表情不大好看,被一個小姑娘連拒多次,身為王爺的他顏麵當然好不到哪兒去。王爺見過方箏,想不到這小丫頭脾氣挺倔,怎麼請都不露麵?害得他不得不放棄放慶宴會陪夫人過來走一趟。
到了大堂,福晉不想在裏麵等,問了方箏在什麼地方,自已迫不及待的跑到後廚來找。“方箏,方箏!”她拎著裙子衝進小院四找尋找。
王爺和費揚古他們都有點摸不著頭腦,不明白福晉為什麼這麼渴求的想見方箏。
福晉聽說方箏在收拾地窖,顧不得後院有土腳不沾的直奔後頭。在她身後,好幾個小丫頭忙不迭的緊緊跟著,不時的喊著夫人小心的話。
就在福晉找她的時候,方箏本人仍泡在地窖裏正協助下人們做收尾工作。在雙兒不停的叫喊聲中,她錘著肩頭從裏麵走出,懶洋洋的活動手腳,“行了,出來了,你可真跟催命鬼似的。”她一邊說一邊用從雙兒手中接過來的手巾抽打身上的土。
正一下下的打著,突然雙兒驚叫:“福晉!”
啊?在叫誰呢?方箏抬頭一看,隻見雙兒倒吸冷氣,一臉吃驚的望著她身後。後麵響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並且越來越近,方箏隻覺得一股風襲來,沒等她回頭看,突然有人從後麵一把將她緊緊抱住,一個激動顫唞的聲音在叫:“方箏,我是簡寧!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