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在背後靜靜的看著她,今天,她想站在背後看著他。
他不同意,她便執拗的不進屋,他哄她,她不理;隻是站在那裏看著他,她那樣固執的眼神,莫浩然知道自己拗不過她,轉身,他上車,迫使自己不再回頭看她,發動車子,加大油門,駛出。
路小豔看著車子急速駛離,心裏,那樣的不安,那樣的惶然,就像身體裏的什麼東西正在慢慢的流逝,她想抓,卻什麼都抓不住。
原來,站在背後的人,心裏就像是沒有明天的感覺。
將車子駛出,莫浩然終是忍不住的側眸,透過倒車鏡,他看到,她仍站在那裏望著他的方向,那樣惶然的眼神一下子揪住了他的心;在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他就已經掛了檔,將倒車回去,停在她麵前,路小豔本來淚蒙蒙的,看他回來一下子就笑哭了起來,她跑向他:“莫莫……”
他也不應聲,上前,抱起她就走;進了門,他‘哐’的關上了門,她還沒意識過來,他就已經將她抵在門板上,唇緊跟便著落了下來,他緊緊的壓迫著她,似是要擠走她肺的所有空氣;他狠狠的吻她,仿佛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吻她,恨不得抽走她所有的呼吸,與其相融。
路小豔不知道他怎麼了,他吻的那樣急,那樣猛,似是要狠狠的烙進她的心裏,好讓她牢牢的記住他。
路小豔被他吻得無力支撐,隻能緊攀著他的頸,被迫的張開唇,與之糾纏,密密愛意混著彼此的急促的呼吸蕩入空氣。
許久之後,他移開吻著她的唇,吻上了她的眉,她的頰,她的頸,然後緩緩的向下滑去……
大掌迷戀的探進了她的衣底,所到之處,欲火縱生。
他的吻慢慢的不再猛烈,而是轉成了憐愛,他埋首在她胸`前,迷情燎繞,路小豔全身一顫,頭微向後一仰,一下子撞在門上,她疼的悶哼了一聲,腦袋瞬間清醒了大半;他聽了響動抬頭,大掌輕輕的托了她的頭,密密的吻又細細落下,路小豔覺得自己快要溺斃在他的吻裏,恍惚的似是看到窗外的正對的小徑上有行人說笑著走來,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輕輕的喚了聲:“莫莫……”
她雙頰潮紅,唇間隱隱嚶嚀,她叫的那一聲,與其說是阻止,不如說是索求;她的眼睛看著客廳偌大明亮的落地窗,似是有些難為情;他笑,抱了她進了臥室,將她放在床上,他說:“我想繼續,可以嗎?”雖然很想,但,如果她反對,他絕不會碰她半分。
他眼中的欲火那樣明顯,路小豔猶豫了一下,她並非不諳世事,一個男人能在這個時候問出這句話,是需要多大的定力。
她笑笑,勾了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很燙,像烙鐵似的滑過她每一寸肌膚,仿佛想要把她給融化。
窗外,密葉刷碎的日光如金子般的灑了一地,偶爾的,有知了的叫聲和著輕風吟起,似夏非夏,似春非春。
玻璃窗上,交織的身軀,急促的喘熄,隱隱的嚶嚀,密密的汗水,驟雨翻雲,滿室濃融……
莫浩然坐在床前,靜靜的看著被折騰到昏睡過去的她,經曆諳事,褪卻青澀,她更多了份成熟的美。
路小豔也沒想到她醒來能看到他,睜了眼,就見他坐在床頭,更想起自己之前與他的糾纏,隻覺得又是別扭又是窘意:“你怎麼沒走?”她拉了被單往下麵縮了縮,模樣甚是可愛。
他笑,拉了被單,故意逗她:“別躲了,吃都吃了。”
路小豔更是窘的很,“討厭啦。”抬了手要去打他,被單一下子就滑了下來,細白的肌膚裸了大半出來,他微一皺眉,忙拉了她的手,將被單給她往上掩了掩。暗示她:“別亂動。”他是個男人,還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