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裏。

“你怎麼知道?”九阿哥隻是笑。

“是什麼?很貴重的嗎?”不然,宜妃幹嘛一副自己是禍水的樣子。

“什麼都比不上你貴重,所以,還算值得。”九阿哥依然不說到底是什麼。

“你別岔開話題。”柯可正臉看九阿哥。

“嗬嗬,我說,整個貝勒府,就你敢那麼和我說話了。真對得起爺把你娶回來。”九阿哥習慣性地拍拍柯可的臉。

“真那麼貴重啊?”柯可問那樣換自己回來的東西。

“是啊。很貴重。”九阿哥望著柯可。

另一邊,四阿哥也結婚了,隻是,新娘不是阿負,而是年小姐。阿負覺得諷刺極了。

“負小姐。這是四阿哥給您的信。”四貝勒府的高管家在阿負知道四阿哥迎娶年芬芳不久後來到零點五客棧。

“嗯。”阿負冷漠地接過信,她不知道自己能用什麼心情。

“請負小姐務必閱讀。”高管家傳著自家主子的話。

“好。”

“還有,閱讀過後,請把它燒了。”

阿負不解地抬頭了,是有什麼秘密嗎?是秘密,為什麼還讓自己知道?

回到自己的房間,阿負打開信。

信裏說他娶年芬芳隻是權益上的考慮;信上說,不久將會有一場大變;信上說,要保重。

五味雜陳,阿負把信燒了。

這天,柯可假扮成男人回到了零點五客棧。

“我覺得,他一定失去了某一些重要的東西。”柯可把宜妃的事情告訴了阿負,找阿負商量。

“這表明他重視你,你煩惱什麼呢?”阿負在心裏比對著四阿哥和九阿哥。如果你也願意拿某樣重要的東西給我,那……

“可是,我心裏覺得愧疚啊。”柯可說著。

“嗬嗬。”旁觀者羨慕,當局者卻覺得愧疚。

“我是不是該對他好一點?”柯可不懂表達自己的情意。

“嗯,要懂得珍惜,對他好一點吧。”阿負意味深長。

閑聊了一下,柯可就離開了。阿負陷入沉思。

最後,她提筆給暖子和柯可各寫了一封長信。然後,又給客棧裏的人留了一封信。然後,她收拾行裝。當夜,她離開了北京城。

後來,零點五客棧再度開張了,隻是,客棧掌櫃換了人。生意,依然興隆。

後來,阿負留下的三封信都到了一個人手上,那個人,也就是登基了的雍正皇帝。@思@兔@網@

繼永福客棧之後,零點五客棧續寫著曆史。在外界看來,依然是謎團迷霧。裏麵的人,卻不知道自己在創造著傳奇。

傳奇,在京城,也在中國各個角落,上映著。

在中國的另一頭,西藏自然原始的大地上,有一首歌曲,常年被一個神秘女子吟唱著。

說你想說的情話,做你愛做的童話,我已不想再掙紮,這份感情有多複雜,關於你的回答,我在心裏牽掛,這樣煽情的歌,唱到你想家,唱情歌,流眼淚,不會想著誰,雙人床,黑咖啡,隻想有人,有個人來陪。寫一首淡淡的歌給你啊,讓你說我傻,這一首淡淡的歌給你啊,說說心理話,我一首淡淡的歌給你啊,啦啦啦啦啦……

對於這本書,我想說、

這個故事寫得很辛苦,在我最最痛苦的時候,就是我提筆寫下這個故事的時候,我清楚地知道,這個故事不讓人喜歡,但是我依然寫了,這是我渲泄的途徑。故事無關愛情無關現實,它更多的隻是我的胡思亂想,開始寫這個故事的時候,我自己還是個小孩,故事寫得像是不及格的作文,故事寫到一半,我長大,於是,成長的痛苦以及長大的無奈就是我寫故事的時候所麵臨,可想而知,這個故事不可能輕快不可能搞笑,雖然我很想讓它別那麼沉重。我想我是個很脆弱的小孩,曾經有人和我說:不要隨便說自己脆弱。但是,在這裏,我依然那麼說,因為這是事實。可能真正看完的人會覺得突兀,因為後麵無緣無故就結束了。是的,後麵的故事本來還有很多很多,但是我就把故事結束了。因為想起一句話:別讓自己的不快樂傳染給別人。這是個不快樂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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