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段(3 / 3)

更何況法不責眾,大喜的日子把新郎灌醉也不是什麼大罪名,於是這就成了要放倒不敗槍神陳默陳隊長一生等一次的唯一戰機,那叫一個群情激昂應者如雲。

至於杯中內容放什麼,群眾中也引起了一些爭論,但是迫於廣大陝北大漢普遍認定39度的白酒3兩,那還不跟玩兒似的,這樣就完全不能達到在第一階段就把陳默放倒一半,然後在敬酒中三桌連環殺,徹底把陳隊長放倒的終級目的,最後他們非常厚顏無恥的使用了68度的超高度數。

結果,悲劇就此釀成。

4.

當下,席上但凡還有一點腦子的都已經預感到危機:等陳默醒了那日子絕對會非常的不好過!於是一張張慘淡愁雲的臉喪氣垂頭,席間氣氛急轉直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苗苑頓時就懵了,她本來就心虛的不得了,強撐著一口硬氣過來敬酒。如果場麵能熱熱鬧鬧也就過去了,她也好自我催眠說沒事兒沒事兒一切正常,可是這氣氛一僵她更僵,簡直快要被凍住了,束手無策的惶恐。

總算曹澈還知道自己的責任,在後麵拚命的使眼色說笑話,磕磕碰碰的總算是把那三桌走完了,苗苑卻再也不願意走了。她是真的沒信心了,那些人她全不認得,沒人領著她根本不敢去。

王朝陽出主意說,你去找你婆婆唄,反正都是她的客人,她的麵子。

韋若祺!!

苗苑一想起這個名字頭皮就緊,她六神無主的絞著裙角,心裏給自己鼓了一輪又一輪的勁兒,終於深吸一口氣直愣愣的往外走。

48桌酒席,46桌在大廳,還有兩桌是包廂,苗苑簽過帖子她記得,陳默的父母都在包廂裏陪著,估計那都是貴客。而且苗苑對包廂的名字印象鮮明,因為她覺得這種安排真是太好了,她不必時時看到韋若祺可惡的臉。

然而當她走到包廂門口時,整個人又傻了一次,那裏麵早就散了,幾個服務員在收拾殘盆冷碟,根本沒有一個賓客。王朝陽剛想說不會吧,走錯了?苗苑已經衝動的揪住服務員追問:“人呢?人呢?這裏的人呢?”

“走了,早走了!”服務員莫名其妙被人吼,口氣也很不好。

“怎麼會走了!?”苗苑大怒。

“走了就走了嘛,我怎麼知道!”服務員聲音也不低,這年頭誰也不是白白被欺負的。

“怎麼回事?”

苗苑一僵,回頭看到何月笛站在門口。

這婚事辦得太反常,何月笛見女兒失魂落魄的往外麵去就不放心,連忙跟著過來,再一看這邊杯盤狼藉心裏就明白了一半。

“好像,好像……”苗苑看著母親肅顏含怒的臉不敢往下說。

“什麼好像,人沒了是吧?陳默他爹媽先走了?”何月笛冷笑:“真有家風,真是大戶人家,我們學不會。”

“媽!”苗苑泫然欲泣。

“這就是你挑的男人!苗苑,你有膽色,我很佩服你!”何月笛臉色發青,已經氣得七竅生煙。

“媽,我現在怎麼辦?”最後的依靠都反了水,苗苑再也忍不住,眼淚簌簌而下。

“怎麼辦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愛怎麼辦怎麼辦,反正我說這戶人家不要嫁,你也嫁了,你不是有主意嗎?自己看著辦!”何月笛越說越氣,忍也忍不住:“什麼東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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