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裏,她不停的思考著自己所遇到的人和事,胡愛胡雲白天黑夜,在現代世界她活了二十多年,渾渾噩噩的潑皮耍賴的張揚跋扈的活了二十多年。她視男人如糞土,男人也視她如糞土;她視金錢如黃金,金錢還是視她如糞土。所以她不像別的穿越女那樣,前世被男人甩被男人傷,感情經曆豐富的可以寫成一本書。她在感情經曆上如一張白紙(雖然思想不純,但是表麵上算是),然後在這裏被黑夜那個家夥塗上了黑點。
現在想來,她對黑夜算不上討厭,也說不上多喜歡。當初的逃避也是自己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現在的冷淡和怨恨,一是對黑夜霸道獨裁的反抗,二是看到了胡雲的慘死胡愛的慘狀刺激所致。
“我不想了,我不想了。”胡壓男下意識的去捂腦袋,又突然想起來現在的她隻是一縷不自由的孤魂,連身體都沒有。這個狂亂的世界,這些瘋狂的古人,我受不了,我要回去。 她用意念狂呼著。
“你回不去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誰?”胡壓男停止狂喊,四處張望。
“國師大人,英俊無雙的國師大人,我知道一向神神叨叨的,你救救我吧。我過得好苦哇。”胡壓男要是有形體肯定撲上去抱著他的褲腿。她對這個國師談不來惡感,雖然他曾經拿她作祭品。
“既來之則安之吧。 我想召回的人沒有來,卻把你給召來了,這也許是天意吧。”國師低沉動聽的聲音中透著無邊的空寞。
“你說什麼,是你把我召來的?”胡壓男高聲問道。
“我能和你對話?”胡壓男被這個發現驚到了。
“是我讓能說話的。”國師淡淡的說道。
“我現在有幾個問題問你,你要老實回答我。如果,你的回答讓我滿意,我會幫你回歸本體。”
“你問,你快問。我什麼都說。”胡壓男很沒骨氣的答道。
“我真的很奇怪,為什麼性格相差那麼的人卻擁有相似的靈魂!”國師感慨道,目視著南方輕輕的說道:“她是我平生所見過的最強硬最有骨氣的女人,她強硬的像一塊鐵,任何柔情都滲不進一點點,到底是什麼讓她這樣?開始我還以為她那裏的所有女人都是這樣,見到你,我才發現原來不是。”
“哎,你說的那個人是誰?”胡壓男看他又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語不由得出聲打斷。
“這個人你可能也認識,她和你來自同一個時空同一個地方,她的名字叫古奴男,還有一個名字叫古亞男。”
“啊?” 她們倆的名字也太像了。
“這個人我不認識。”
“你認識的,你和她一起來自於二十一世紀的豫西,我在她的日記中看到的。你們那裏有飛機有電腦有……”胡壓男驚訝的張大嘴巴。半晌才醒悟過來做了一個撲上去的動作:“老鄉,我終於碰到老鄉了,老鄉,你有沒有辦法讓咱倆一起回去?”胡壓男激動無比。
“我不是你的老鄉,她才是。”國師沒有理會胡壓男的激動隻是輕淡的說道。
“你剛剛說的那個什麼古奴男,不,古亞男。我想起來了,她不是奴男國的開國女皇嗎?你跟她什麼關係?”胡壓男想想,那個女皇死去好多年了吧,這個國師跟她……
“我認識她時,她三十我十四。”國師似乎看到她心中所想。
“君生我已生,我生君亦老。”胡壓男靈感突來,誰說她不懂詩詞?
“想不到你的腦子還有一點東西,這是背別人的吧?” 胡壓男泄氣的扭頭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