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最近忙於俗務,很多事都疏忽了。對了,最近城中都流行些什麼呀?”胡壓男打定主意,她先跟他扯閑話,然後很自然的扯到衣服,然後到再漫不經心的暗示他送自己一套衣服,這事就辦成了。胡壓男偷偷一笑,計謀快要得逞。
“哦,對了,我來了這麼久,你怎麼不下來跟我倒倒水什麼的?”白天漫不經心的問道,眼睛掃了一眼用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胡壓男。$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最近一路奔波,不斷受驚嚇,身體受了風寒,隻好躺著,咱們都是江湖中人又是老熟人,我想這些個客套不講也罷。”胡壓男說慌說得很順溜。
“也是,本是江湖兒女,那些清規戒律不必理會。”白天點頭讚同。
恍然如夢(二)
“隻是,再不講清規戒律,你怎麼好意思把這東西扔到我麵前?”白天話題一轉,舉起一塊紅布。胡壓男的臉騰的一下紅了,那是她的肚兜。該死的黑夜,要拿衣服也不拿全,獨獨留下這一件。
“那個,可能是前任房客的留下的東西吧。”胡壓男小聲說道。
“是嗎?可是據說所知,這間房子一個月來都被一個男人包下。”
“也可能是那個男人帶來的女人的。”
“可是據我所知,那個男人一直一個人。”白天鑒賞著那件肚兜仿佛在鑒賞一件藝術品。不要啊,那是她娘送給她的禮物,上麵不但鏽著鴛鴦戲水的圖案,而且好像上麵還有她的名字,雖然很小可是也能看得見。
“我覺得,作為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東西這麼看,太不象話,傳出去可不好聽。”胡壓男抗議道。
“我都說了,江湖兒女不必在意這些東西。”白天繼續看著。
“嗯,三鴛戲鴦,有趣有趣,上麵還有名字,胡什麼來著。”白天故意仔細對著初起的陽光照著。
“你這個雞蛋加鴨蛋——混蛋。你把它還給我。”胡壓男大聲叫罵道,也顧不得刻意經營的好形象毀於一旦,要不是她有特殊情況,她就用腳踹死他。
“你說我混蛋,我很傷心回家養心去了,你慢慢睡吧。”白天慢慢的往前走,優哉遊哉的。
“你,給我回來,誰允許你走的!”
“你不讓我走,那我回來繼續看肚兜。”白天繼續無賴加無恥的鑒賞著那件“藝術品”。
“看得我口水直流,血脈噴張,浮想聯翩,我看到眼前一片春光瀲灩。”白天繼續發揮。
“白天,你是一個好人,你就幫我一這回吧,你不像黑夜那家夥不要臉不要皮,就知道欺負一個弱女子對不對?你比他大度,比他英俊,那家夥等我出來後就去後廟燒香,詛咒他下輩子變成牌九,天天被人摸,變成算盤和琵琶夜夜被人撥弄。”胡壓男決定抑黑仰白,一般來說一個女人喜歡別人在她麵前罵任一個女人醜笨,那麼男人應該差不多。反正那個黑夜也確實該罵。
罵著罵著她便覺得不對勁,不知道屋裏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那個人正是黑夜。他又是什麼時候來的?胡壓男立即閉嘴,躺在床上裝睡。
“本來,我是給你送衣服的,現在看來似乎不用了。”黑夜又黑著臉又飛出去了。臨走還撂下了一句:“誰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