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段(1 / 3)

人不知所終,我的郎君不知在何處。我們何不……”百如卉話剛開個頭,就被黑夜冷瞥一眼生生硬是把話縮了回去。

“別惹我,否則,你怎麼爬上來的,我讓你怎麼滾下去。”

“真不懂幽默,怪不得妻子跑了。”剛才還溫暖如春的殿中突然冷風淒淒。百如卉立即見風使舵期期艾艾的說道:“黑門主,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這嘴是烏鴉嘴。”黑夜沒理她隻是低低說了句:”你們兩個真的有點像,隻是為什麼她不像你那樣再厚臉皮一些,其實,我早就原諒她了,我隻是想給她個教訓,免得她以後有恃無恐……“這一瞬間,他那剛強如鐵的臉上閃過一絲難以形容的傷感和令人心折的脆弱。

百如卉也跟著悵然無比,原來,一個剛強男人的脆弱竟讓人如此心動。可惜若不是他名草有主,若不是他武功太高不好製伏,她一定得想法把他弄進群芳閣中。

“這話,你為什麼不親自跟她說呢?”

“我才不說,她以後會仗著這些為所欲為。”黑夜下一瞬間又恢複了剛才的淩厲。百如卉暗暗歎道,果真是男人的臉十月的天,說變就變。

“其實,害你的人不是壓男,而是我。我根本不是百如卉,我是胡澈。”百如卉用最平靜的語調把事實說了出來。終於,長久以來壓在她心底的一塊石頭也落地了。

黑夜聽了她的話沉思良久,才問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百如卉便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一道出。前半部分和胡壓男的敘述一個模一樣。黑夜再聯想百如卉自從受傷醒來後和以前的行為大不相同,再一想,胡愛對百如卉的認可以及過去總總。突然豁然明白。原來,如此。壓男曾經也這樣向他解釋過,可惜,他不信。她不信他,他亦不信她。

“那本破劄記給你。其實裏麵也沒什麼東西。我之所以中毒是因為我娘從小吃了一種毒藥,這種毒會通過陰陽交合傳給她第一個男人,以及通過生產傳給孩子。但是呢,隻要喝皇宮裏的泉水就能抑製這毒,就這麼簡單,還是我大爹偶然發現的。”百如卉顯的有些意興闌珊。黑夜鬆了口氣,還好,終於找到了解毒的法子了。他招呼也不打,轉身就走。

百如卉,不,應該叫胡澈,倦倦的歎了口氣。對著簾子後麵喊道:“唉,我說有的人,你也該出來了吧。”胡壓男施施然走了出來,她一屁股坐在百如卉對麵。

“剛才聽到那麼深情的表白有沒有和他相見的衝動?”胡澈有些受不了兩人這麼淺薄的捉迷藏。

“沒有,我不能慣他那毛病,否則他以後更加有恃無恐。”胡壓男說話的口氣竟和黑夜如出一轍。

“那好,你們就繼續吊著吧。那家夥來無影去無蹤的,你最好給我小心些。”胡澈吩咐道。她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那神態多少有點女皇的風采。胡壓男想起某人本來和她一樣粗俗,現在卻當了女皇,不自覺的有些酸溜溜的不服氣。

“沒想到,你這女皇竟然當得像模像樣的。”

“哼,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論裝相,誰不會?這世上,又有哪個人不裝?放蕩的裝貞女,怕死的偏偏裝好漢。為什麼我就不能裝女皇?不能裝那傳說中的王八之氣?這世間,除了王八天生就有王八之氣,誰他媽不是裝的?”胡澈說到激動處,原形畢露。於是,兩人拍著大腿,唾沫橫飛的把古人今人撿該罵的大罵了一通,便各回各屋去了。

胡壓男繼續在皇宮裏紙醉金迷、吃喝玩樂。胡澈則下令征選秀男進宮,每天躲在她的後宮“進攻”。這些秀男形狀各異,款式新穎。看的胡壓男心癢難耐,不禁有些不平衡。同是女人,為什麼人家可以三夫四侍,而自已卻要守身如玉?兩人同是名為壓男,可自己卻隻是空有其名?胡壓男越想越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