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段(2 / 3)

這天兩人再見麵,胡壓男很憤怒的表示出了自己的不滿。

胡澈很鄙視的看了她一眼居高臨下的說道:“你呀,就就是放不開,其實壓男人這件事,第一回不知所措,第二回略微緊張,慢慢的就習慣了。這就像是登高山,正所謂不畏男人遮望眼,隻緣身在最高峰。隻要跨出那一步,天天汗滴身下人。” 胡壓男咋舌的聽著胡澈這驚世駭俗的言論,人家才是真正的胡壓男。胡澈說到激動處,幹脆蹲在椅子上手舞足蹈,指點江山,激揚男人。

“有的男人就像燒烤,雖然吃著比較帶勁,可是太幹太燥;有的男人像湯,雖然喝著舒坦,可是不頂饑餓;有的男人像糕點,隻能當零嘴;有的像米麵,雖不好吃卻又離不了。所以,女人每天至少要四菜一湯,偶爾吃點燒烤,飯後用用點心。”胡壓男頻頻點頭,說得真是經典,果然是實踐出真知。

“想不想嚐嚐‘四菜一湯’保證原汁原味的。晚上,我讓人給你送過去。”說到真格了,胡壓男又猶豫了。

“切,沒出息,語言的巨人,行動的侏儒。”

“好,我試試。”胡壓男悲壯的點點頭,我們要敢於接受新事物,要敢於挑戰傳統思想,要敢與跨出第一步,這樣,當你回首往事的時候才會不為虛度春宵而悔恨,不以一無所壓而羞恥。當你走到人生的終點可以自豪的說:“老娘當娘很輕狂,天天做新娘。”

“這才是好樣的。”胡澈滿意的拍了拍胡壓男的肩膀。

“咱們這就去‘點菜’。”胡澈蹭的一下跳下椅子拉著胡壓男就要去她的群芳殿。

“啊。”胡壓男尖叫。

“完了,我命休矣。姐姐,你自求多福吧。”胡澈一看大事不好腳底抹油就要開溜。

但是,意料之中的,她被人捉住了。

“胡扯,救我。你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被人欺負?”

“妹妹,這是追求真理必須要付的代價。”胡澈逃得遠遠的。

“黑,黑夜,其實、我隻是好奇而已,絕對沒有其他想法。”

黑夜此時兩眼冒火的盯著胡壓男,她總是有本事惹火他。此時此刻,什麼重逢的喜悅和激動全都被憤怒和妒忌趕跑了。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看我今天怎麼懲罰你!”

“黑夜,這不能怪我,誰讓你這麼長時間不理我,我,我的身心很空曠,再加上別人的刺激……”

“很空曠是嗎?” 黑夜怒極反笑。胡壓男看著他那是曾相識的笑容,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現在又不空曠了。”希望亡羊補牢未為晚也。可是,胡壓男不知道的是,羊圈一旦打開,惡狼已經乘虛而入。

“我將填滿你的空曠。”他有一些魅惑有一些邪惡。

“我還、還沒做好心理準備。”胡壓男知道自己處境不妙,準備落跑。可惜,他遇到的是身手敏捷的獵手,於是,她再一次被俘獲被吃幹抹淨。

……

胡壓男假裝閉上眼睛假裝熟睡。旁邊那個可恥的人長臂環過來,緊緊的圈著她。

“壓男。”某人百年難遇的溫柔。胡壓男想假裝矜持一下,仍舊默不作聲。黑夜知道她是在裝睡,順手扯去她的裏衣。看樣子她再不醒來就會享受更高的待遇。

“幹什麼?”

“我喜歡你。”胡壓男心中一陣狂喜,但表麵仍然一副淡然的表情語氣拽拽的說道:“這我知道,我在遇見你之前就知道你喜歡我。”黑夜沒有反駁隻是緊接著語氣一轉說道:“不過,我不喜歡你的名字。”她的名字礙他哪根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