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軒倒是一臉的無辜:“我也不想的,但我要是不去,又沒通知你,你誤會了怎麼辦?再說了,紫焉可以相信的,她不會出賣我。”
看若軒那麼相信紫焉,南宮澤也不再多說什麼,怎麼說紫焉確實通知了他,隻是,在宮裏要處處小心,他也是太擔心若軒才說出那樣的話。
“先不說這個,我來是要告訴你,明晚亥時,還是原來那個地方,我等你。”
若軒本來想跟他說過些日子再出宮,他竟然還提前了一日,急忙道,“不行,現在祥妃盯著很緊,明晚肯定還是會派人盯在景陽宮外,我出去一定會被跟蹤的。”
南宮澤道,“明日早朝,有大臣會主張皇上親政,皇上一但親政,當晚會在宮中設宴,宴請朝中的文武百官,來場恩威並施的好戲,到時,宮位高的娘娘都會前去,祥妃自然會在場,我也會在,所有的目光都在那場宴會上,自然不會有人盯著你,沒有人會想到我會在當晚帶你離宮,到時,我席間離開,偷偷帶你出宮。”
若軒沉﹌
紫焉緩過神,淡淡的笑了笑,道:“主子,你還是快點回屋裏吧,這樣吹風會著涼的。”
若軒正想開口,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你看看,著涼了吧?”紫焉有些抱怨著,不管若軒同不同意,硬是將她拉回屋裏。……
第二天醒過來,若軒覺得頭很痛,嗓子也很難受,應該是昨晚吹冷風受寒,又一個晚上沒蓋被子,病得有些重,不過,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紫焉一早過來,看到若軒發燒,急忙派人去請太醫,太醫過來看,說是受寒引起發燒,喝點藥再好好休息幾日便會痊愈。
若軒心思根本不在這,不知道現在朝上怎麼樣了,皇上是不是真的可以親政,萬一那兩個什麼輔臣的,還有那些所謂的大臣都不點頭,那可怎麼辦?
皇上親政可是大事,宮裏已經開始議論紛紛,若軒讓朱浣去打聽,一聽到消息立刻回來告訴她。
過了一個時辰,朱浣回來回話:“回主子的話,打聽到了,所有的大臣都同意皇上親政,有驚無險。”
聽到皇上親政的消息,若軒大大的鬆了口氣,好一會兒才問道,“你說的有驚無險是怎麼回事?”
情意難擇終成空(60)
朱浣道,“聽說是有兩個輔臣不同意皇上親政,其他大臣也不敢發話,就一直僵在那裏,最後,王爺怒起,拔起皇上身邊帶刀持衛的刀,怒指著兩位輔臣,說什麼他們遲遲不願把權交給皇上,是不是別有居心,當時整個殿內一片混亂,皇上當場怒斥了王爺,對兩位輔臣卻十分好言,還將王爺杖打了二十大板,之後,兩位輔臣竟然同意了皇上親政,大概就是這樣的有驚無險吧。”
聽到王爺被打了二十大板,紫焉露出擔憂的神色,但若軒在,她一直都沒有開口。
若軒剛聽到也很擔心,不過,細想一下,這應該是皇上跟王爺演的一場戲,王爺手中的刀是在警告,而皇上所謂的好言,隻是讓兩個輔臣有個台階下,打王爺二十大板,意指兩位輔臣在皇上心中的‘重要’,同時也給了他們麵子。
皇上一步一步給他們台階下,兩位輔臣不是傻子,知道皇上的用意,也更加明白當今的皇上已不再能讓他們掌控,再者,王爺那拔刀的氣勢定然是讓百官嚇破了膽,又有誰還敢違抗?
皇上親政的消息傳開,太後還有宮嬪們自然是個個高興,皇上讓人準備晚宴,不過,這宴可不是普通的宴,當天親政就宴請百官,看似慶賀,裏麵實則是在暗渡陳倉,來的自然是真心歸順皇上,不來的,皇上記著,日後自然多加‘照顧’,當來,來的也未必全是真心的,所以,這宴算得上是場鴻門宴。
正因為如此,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宴會上,若軒的事自然會被拋到腦後,現在,若軒擔心的反而是王爺,不知道宴會上他如何脫身。
正想著,宮女急急跑進來,說道,“主子,皇,皇上來了。”
不等若軒多想,南宮北已經走進來,親政是他這七年來一直想到的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