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堯好心的解釋道:“南爵和那女人達成了契約,那女人恢複記憶就離婚,所以你的事就這麼算了。”
袁瑞安一聽心口疼,難道他這虧白吃了。
“哥,難道我挨的打就這怎麼算了?”
顧南爵回身望了袁瑞安一眼,慢慢的開口道:“一個男人打女人像話嗎?”
唐堯在一邊涼涼的接口:“關鍵還沒打過。”
兩人說完上了專用電梯,袁瑞安待在電梯外麵:“不是,你們可知道那女人有多瘋顛,你們去和她打試試。”
他話落眼見電梯門關上,趕緊衝進去:“不是,你們是真不知道那女人有多瘋狂,打人有多疼。”
可惜另外兩個好像沒聽到,沒人理會他,袁瑞安那個氣啊。
樓下的包廂裏,顧南爵等人一走,蔣酒衝了進去,她一進去便拉著裴溪上下檢查。
“溪溪,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別擔心,”裴溪身上很疼,但她不想讓蔣酒擔心,所以說不疼,可蔣酒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她伸手拉著裴溪便往外走。
“走,我帶你去醫院處理一下。”
她話落想到顧南爵先前看到裴溪挨打後,麵無表情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溪溪,不是我說你,那個男人真的不能要了,他?”
蔣酒說到這兒,想到往常她說顧南爵裴溪生氣的事,趕緊住口,掉頭小心的望向裴溪。
裴溪淡淡的笑:“我知道,他心裏沒有我,甚至於厭惡我討厭我,這樣的男人不適合我。”
蔣酒高興了起來:“溪溪,你想通了。”
裴溪想了想點頭:“嗯,我已經同意和他離婚了,不過得等我恢複記憶。”
“好,好,隻要你決定離婚,不管啥時候都不晚。”
蔣酒覺得高興,女人啊,還是找一個愛自己的男人過日子,而不是嫁一個自己愛的男人過日子。
當然若是男人愛自己,自己愛男人,這是最理想的了。
兩個人一路去就近的醫院處理傷口,處理傷口的時候,醫生忍不住驚歎:“天,這是哪個下的手啊,真是不留情啊。”
傷的倒不是要害,但卻傷了好幾處,大片的青淤,一看下手就很重。
蔣酒看了心疼不已,等到醫生處理完傷口,她親自開車送了裴溪回佳城別宛。
兩個人回到佳城別宛時,已是大半夜了,顧南爵並沒有回來,裴溪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張媽看到裴溪,直接念了阿彌陀佛。
“少夫人,你去哪了,真是擔心死我了。”
裴溪看到張媽是真的擔心自己,倒是過意不去,道歉道:“對不起,我太任性了。”
張媽看她乖乖道歉的樣子,一點怪她的意思沒有:“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她說完又向蔣酒道謝:“謝謝蔣小姐送少夫人回來,你們坐下,我去弄點宵夜過來給你們吃。”
裴溪和蔣酒都沒什麼味口,兩個人都拒絕了,蔣酒沒有再留下,吩咐了裴溪兩句,便開車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