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飯自己是在是不忍心不吃,但是姐姐啊,珞珞雖然愛吃豆腐但你也不能用麻婆豆腐 麻婆豆腐來整自己吧!一頭黑線的看著笑眯眯的姐姐向自己碗裏夾菜,珞珞突然就想起了總是麵帶笑容的柳之花隊長!

[姐姐這個名詞,果然可怕!](在珞珞的想法中,姐姐=有能力 受人尊敬的人)

匆匆吃過痛苦的晚飯,珞珞很幹脆的刷牙然後來了句晚安就上床胃痛去了,隻留下緋真一個人呆呆的看著依舊散發著熱氣的晚飯。

[看來自己真的是沒用了呢,什麼也不會,現在就連自己做的飯珞珞也不喜歡了呢]緋真在心中默默的自嘲著[珞珞啊,三十年了,你不讓我出門,自己留在家裏的時間卻越來越少,我這個沒用的姐姐真的已經讓你如此討厭了麼!]

輕輕咬一口碗裏的麻婆豆腐,入口的是滿嘴辛酸[還活著的時候,自己便是在這辣味中堅強生活的,難道死後的現在,依然要用這種辛辣的味道相伴終身麼?]

殷紅的辣椒,仿佛心在滴血!

裂痕在無聲無息中擴大著,而此時的珞珞還在床上抱怨[是不是因為自己長久以來對三餐辛辣程度的壓製導致了姐姐對辣味的偏執再度升級]。

[也許,隻有露琪亞不會嫌棄我這個沒用的姐姐吧,如果她還活著]在夜裏靜靜抹去淚水時,緋真如此想著,又是一夜未眠。

第二天,珞珞起床後發現自己的姐姐不見了。隻到這是他才意識到今天是緋真交工的日子。

沒有生活壓迫的緋真依舊做著女紅,也許在她看來這是唯一能證明自己還有價值的事情了。每過三個月緋真便會將積攢的成品賣去村長家,而這天也是她三個月來唯一可以自由外出的日子!想起每當這個時候,緋真歡笑著離開的樣子,珞珞開始懷疑自己對緋真的禁足是不是真的做錯了。這可是他第一次懷疑自己所做的決定!

姐姐不在家,自己也就沒了做早餐的必要了,躺在床上的珞珞突然覺得有些無聊。長久的無聊使得珞珞開始煩躁。

“大事不好了,秋葉...嗯,秋葉先生,大事不好了!”

窗外的喊叫打斷了珞珞的無聊,推開門後,珞珞便看到一個人在橋上又蹦又叫然而卻不敢過來。仔細一看珞珞才發現那個人就是昨天自己打到的第一個家夥,好像叫什麼幸之助似的。

“喂,你叫幸之助是吧?”換上純真的微笑,珞珞天天的問著。真沒想到,自己無聊的時候就會有玩具自己送上門來。

看到那個惡魔的微笑,幸之助本能的想要後退。像村裏的其他男性一樣,幸之助也屬於緋真的鐵杆粉絲,平時礙於珞珞這隻惡魔的淫威不敢前來,然而昨晚再酒館吹噓自己女神的美貌時居然有三個外村的家夥不相信,幸之助說不過那三人一怒之下就帶他們來到了這裏(這就叫酒壯慫人膽吧?)。

“來了卻不進家門,別人會認為我們待客不周的。”

[你有待過客麼你]幸之助在心裏腹誹著,當然,珞珞是不能強求讓他理解打、其實也是一種待客方式這種高深道理的。想到能夠見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幸之助便本能的忘記了珞珞的危險性。

看著大步走來的幸之助,珞珞明顯的錯愕了一下,珞珞真沒想到一個人可以笨到這種程度。

“其實你不用這麼急著來做花肥的!”珞珞轉身做個請的姿勢無限同情的說。

幸之助突然有種很想哭的衝動,自己一時鬼迷心竅居然連自己來這裏的初衷都忘了(雖然來這裏的初衷就是希望見上一眼自己心中的女神,至於今天是全村人都知道的緋真上街的日子,抱歉幸之助一隻都過著不知日期為何物的日子)。

幸之助右手一拍腦袋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差點就誤事了,昨晚有一個外人來村子裏鬧事。”

“然後呢?”珞珞很配合的隨著幸之助轉移話題。

“額,然後,然後我就來叫你了啊!”幸之助一副“你不會不明白吧”的樣子說。

“有人在村裏鬧事你不去找負責人找我做什麼?”

“可是,聽說那人是負責人請來的。”其實幸之助還有句話沒敢說出口。酒館的人都說,那人是負責人請來對付秋葉源一這個惡魔的。(可見珞珞三十年的所作所為已經達到了是男人都憤的地步)

“可這與我有什麼幹係?”珞珞擋住急於腳底抹油的幸之助,大有你不說清楚讓你好看的駕勢。

然而,沒等珞珞的奸計得逞,河對岸喧囂的人群就出現在了視野中。

“反正就是這麼回事了!”幸之助說著繞過珞珞便往人群跑去。

珞珞矯有興致的看著那群人走過石橋,站在自己的領地上。

幸之助說錯了,被請來搗亂的人不是一個而是兩個。一個彈珠腦袋的光頭男和一個美得不像男人的男人。人群簇擁著他們,卻都自覺站在他們十步以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