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去做這件事。”

季岑舟一聽,直接急了,“那怎麼能行,我一定要……”

江陌森打斷他:“這次期末考試,你不想拿獎學金了?你不想帶你媽媽去看病了?”

季岑舟:“……我想。”

“人的精力就這麼多,你把精力分給了這件事,你學習的時間就少了,你現在的物理基礎沒打好,如果掉以輕心,你可能就進不了前十名了,那你寒假的打算就一個也完不成了。”江陌森說道。

“可是,你也要把心○

“那是你心還不夠誠,不過你可以以量取勝,現在離考試不是還有幾天嗎?你有時間去多拜拜,拜多了就有用了。”

王昊被季岑舟忽悠得一愣一愣的,連忙小雞啄食一般點了點頭。

王昊不是個嘴嚴實的,他把季岑舟跟他說的話告訴了李天瑞,李天瑞告訴了其他人,一時之間,班裏的人幾乎都知道江陌森是考神,而且特別靈。

不是所有人都信這個,但有的人本著拜一拜也沒什麼損失的心理,還有人是純粹因為好玩,等拜的人多了,有些人不明所以,也會跟風拜一拜。

這些天隻要是江陌森低頭做題,或者轉過身去,就會出現一大批人雙手合十,虔誠參拜的壯觀場景,仿佛江陌森是會行走的人形佛像。

雖然大家都避著他,但江陌森早就察覺到了這一切。

“……”白羽目睹了季岑舟忽悠王昊的全過程,對始作俑者說道,“季哥,這……這都發展成‘江陌森教’了,你就不怕江哥知道了會生氣?”

季岑舟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當時就是一時興起,想皮一下,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他還真拿不準江陌森會不會生氣,但如果江陌森衝他發火了,他也不好反駁,畢竟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早知道會翻車,就不皮了。

季岑舟壓低聲音對白羽說道:“我沒想到王昊嘴巴會這麼大,竟然把我跟他說的都宣揚出去了,而且大家都還信了,我說的這麼有信服力嗎?”

白羽認真想了想,季岑舟臨時胡謅的那一套,信服力約等於零,他也不知道大家為什麼就都信了,“王昊嘴巴最嚴的時候,就是保守你們已經在一起的秘密的那次,其他時候,都不要相信他嘴嚴。”

白羽小心翼翼地看了江陌森一眼:“你說江哥,他知道了嗎?”

季岑舟看著低頭做題,對周圍一切好像一點都不知曉的江陌森,他猶豫了幾秒說道:“難說,我的直覺告訴他我,他已經知道了。”

白羽悄悄問季岑舟,“那萬一江哥生氣了,對你發火,或者跟你秋後算賬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季岑舟歎了口氣,“忍著唄。”

江陌森聞言,挑了挑眉。

他突然抬起頭,看著季岑舟說道:“你跟我出來。”

正在跟白羽咬耳朵的季岑舟嚇傻了,結結巴巴地說道:“為,為什麼?”

江陌森不回答,瞥了一眼還沒來得及收回手的同學,笑了笑說道:“你覺得呢?”

季岑舟認輸,低著頭跟在江陌森後麵走出了教室。

江陌森頭也不抬地走在前麵,季岑舟忍了忍,實在沒忍住問道:“我們要去哪啊?”

江陌森回頭看了季岑舟一眼,季岑舟現在這個樣子特別像個又乖又軟,任人欺負的小媳婦,他眼底浮現出一絲笑意,但還是板著臉,沒說話。

季岑舟趕緊閉上了嘴,做過了個給嘴巴拉上拉鏈的動作。

江陌森走到走廊盡頭,突然停下了腳步。

季岑舟看到江陌森拿出鑰匙,開門,拽著他的手腕把他拉進去,把他壓在牆上,順便用腳帶上了門,這幾個動作行雲流水,用了還不到一分鍾。

有點霸道,有點帥。

季岑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等意識到後,又伸手拍了拍臉。

淡定,不要像小女生一樣犯花癡!

江陌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