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禁錮在自己和牆壁之間,伸手摟住季岑舟的腰,因為手感太好,還順手捏了幾下,看到季岑舟的一係列舉動,問道:“你笑什麼?”

季岑舟連忙收起笑容,搖搖頭說道:“沒什麼,我沒笑。”

江陌森勾了勾嘴角,但季岑舟因為一直低著頭,沒有看到。

江陌森收緊摟著季岑舟腰的胳膊,讓人貼向自己。

季岑舟有些不安地掙紮了兩下。

江陌森把頭輕輕放在季岑舟頭上,溫柔地蹭了幾下。

“真的沒有笑?”江陌森的聲音低沉充滿磁性,還帶著些許笑意。

因為靠得太近,季岑舟能感覺到江陌森喉結的滾動,胸膛的微微顫動,這細微的顫動震得他骨頭都酥|麻了。

用性感形容聲音不太合適,但季岑舟隻能想到這個詞。

他的腿控製不住地軟了,為了支撐住身體,他隻能更加緊地拽住了江陌森的衣領。

江陌森察覺到了季岑舟的變化,身體裏那份惡劣的天性更加難以壓製。

他低下頭,不輕不重地咬住了季岑舟的耳尖。

季岑舟的耳尖最是敏[gǎn],被碰觸到的瞬間,迅速充血發熱,連帶著身體都顫唞著,被禁錮在江陌森懷裏的季岑舟,特別像一隻可憐無辜的小動物。

季岑舟最先受不住了,“夠……夠了!”

他聲音又細又軟,帶著哭腔,沒有威脅力,反而像是低低的哀求。

可就是這麼一聲,卻讓江陌森停下來了動作,胳膊鬆開了對季岑舟的禁錮,隻是扶著他的腰,防止他摔倒。

他把頭埋在季岑舟的脖頸裏,兩人都有些氣息不穩。

一切都亂了套。

他們周圍的空氣溫度瞬間攀高,氣氛無比曖昧。

江陌森聲音沙啞又低沉:“怎麼還不畢業。”

季岑舟摟著江陌森的背,仰頭大口呼吸,聽到這句話,小聲說了一句:“其實可以不用等畢業的。”

江陌森聞言,身體一顫,抬頭緊緊地盯著季岑舟。

他的目光火熱,充滿著侵略性,季岑舟手下的隆起的肌肉也堅硬火熱,此時的江陌森就像一隻盯著誘人獵物的野獸,看著季岑舟的眼微微眯起,像是在思考從那裏下嘴比較好。

季岑舟從來沒把自己當成柔軟無害的食草動物,可此時看著江陌森的眼睛,季岑舟的心忍不住顫唞了一下。

他感覺到了害怕。

他能清楚地感覺到江陌森想要把他拆解入腹,吃抹幹淨。

季岑舟喉結滑動了一下,他開口的聲音都有些顫唞,“我,我的意思是等我下一次發倩期的時候,不是,不是現在。”

季岑舟臉上帶著紅暈,眼底還帶著閃爍的淚光,眼尾是哭出來的嫣紅,他像一隻無辜的小鹿,惹人疼惜,但又帶著誘人的氣息,讓人控製不住地想要欺負他。

但江陌森知道現在不能,時間不對,地點也不對。

他隻能歎了口氣,戀戀不舍地收回目光,覺得自己早晚要變成忍者神龜。

他泄氣一般倒在季岑舟身上,可憐兮兮的。

季岑舟被江陌森這前後的反差逗笑了,忍不住揉了一把江陌森的頭發,問道:“怎麼了?”

江陌森不吱聲,抬頭看了一眼季岑舟,又把頭埋在了季岑舟脖頸裏。

江陌森眼神裏仿佛寫著“要親親才能好”。

季岑舟的心都要軟成水了。

誰能受得了凶猛的野獸,小心翼翼地收起了獠牙,翻身露出柔軟又脆弱的肚皮,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你,隻求你摸摸他。

季岑舟像是被蠱惑了一般,抬手捧起了江陌森的臉。

跟江陌森親熱的時候,他很少主動,倒不是他不願意,主要是江陌森太強勢了,他實在沒有主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