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女媧是在晴天的時候造出了男人,在雨天的時候造出了女人。晴天之時,黃土堅硬造出的男人剛毅頑強。陰雨綿綿,黃土酥軟多水,造出的女人生性柔軟。
男人則太剛,女人太柔,兩者結合才能達到中庸。
…………
“小女子名叫未央,來自西涼國。”傾城傾國的女子道。
此女子年歲十七八,
正是一朵含苞待放小黃花,
生得是芙蓉貌,柳葉眉,殷桃小嘴惹人疼。
那白璧無瑕的容顏,能把魂兒銷掉。
那白嫩修長的美腿,能把骨頭化掉。
那不卑不亢的雙峰,能把心兒碎掉。
多一分妖嬈則顯妖豔,少一分妖嬈則是清高。不多不少,最好!
便是嫦娥也隻有她三分貌,西施貂蟬怎能與她相比較。
都說女人是水,可她比水還要妖嬈。
如此絕代佳麗,早已把玄奘弄得魂兒飄飄。
玄奘雙目癡癡地盯著那女子看,看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那衛士已經把門窗關了,讓玄奘與未央女子共處一室。
玄奘正襟危坐,麵對這麼一頭美豔到令人發指的尤物,那得提心吊膽小心謹慎,否則稍有不慎,克製不住欲?火,恐怕就成了一頭霸王硬上弓的野獸。
玄奘咽了一團口水,對著女子道:“西涼國主,怎麼舍得把如此美豔的女人貢獻給他國呢?這……這簡直是暴殄天物,是禽獸之舉。”
玄奘分外惋惜,這女人相當的漂亮(玄奘才疏學淺,隻會用‘相當’二字來形容女子的美豔無雙),把她當成是大國與大國之間的結盟交易,實在是一種殘忍的舉動。
女子輕笑一聲,道:“師傅嚴重了,我的容貌在西涼國隻屬三流。在我之上美女多如牛毛。”
玄奘不信,三流女子都這個容貌了,那你叫那些街頭上濃妝豔抹的恐龍們情何以堪呐。一般而言,女人容貌的漂亮程度與化妝的次數與化妝時間成反比,像這女兒國的未央,便是一身素裝。而那街頭的恐龍就是把臉塗成猴子屁股,也難改他們那張醜臉。其實呐,長得漂亮與否,那是次要。反正在床上幹活,燈一滅,是恐龍也好,美女也罷,都一樣地幹。不影響夫妻那套程序。
女子道:“不由師傅不信,我這三流容貌,在這兒還說算是漂亮,但到我西涼國,那便是平平姿色。比我美豔的女子,宛若滿天星鬥。”
玄奘詫異,道:“姑娘賽過嫦娥七分貌,若在姑娘之上還有美女,那貧僧真不知道那女子到底長什麼樣了?”
女子道:“師傅,你且聽我說。我國主年歲二十,鼻梁有顆小紅痣,若不是此痣,她的容貌堪稱完美。我與國主相比,那是烏鴉比鳳凰,鸞鳥比孔雀。”
玄奘心頭一喜,要是現在就在那女兒國內,豈不甚好。
那國中全無男子,自己一去還不左擁右抱,快活似神仙。玄奘以前看經書時,也覺得這西涼國內全是女子有蹊蹺,那時候覺得會不會是西涼國女子長相醜陋沒人要,今日見了未央,除卻了那絲煩惱。
未央道:“師傅……從今以後我便是你的人了,當牛做馬伺候於你!”
玄奘心頭緊緊顫顫,天上掉下大餡餅,還咂在自己頭上,你若不吃,那實在是太對不起上天對你的一番厚愛了。
玄奘咽了一團口水,對著那美豔無雙的女子道:“未央,說實在你,你太……(玄奘重複了是十二個‘太’字)漂亮了。你如果跟我,會不會覺得委屈你了?”
未央嘴巴嘟著,認真地掃了玄奘一眼,搖了搖滿頭青絲的發,道:“不會,師傅長得也不懶,雖比不上潘安,但賽過《巴黎聖母院》的敲鍾人。(雨果得諾貝爾獎之作)。”
女子說完,窗外又起了一陣微風,撩開女子的蕾絲花邊裙擺,玄奘的視線從女子那修長白皙的美腿由下而上,直到根部。
未央女子雙手快速按住裙擺,臉蛋蘇紅,也不做聲。
羞澀!玄奘斷定,這孩子還未開?苞,絕對是極品佳釀。
玄奘又咽了一團口水,眼前這美女讓玄奘的心髒從未下過一百八十赫茲,說真的,要是就這麼硬上弓了,玄奘恐怕自己心髒會承受不了。
“未央,你真的覺得我長得還湊合?不要欺騙貧僧,貧僧在西天之時那是假一罰十的醜男,丟盡了西天羅漢真身的顏麵。哎,”玄奘又偷偷掃了未央一眼,道:“你不會看錯了吧,要不你再仔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