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玄奘的初戀(求收藏,親)(1 / 2)

唐朝時期,民間多產娼妓。可那妓女均能歌善舞,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哪裏像現如今這當代的婊子,一不通音律,二不善詩詞,三不懂人倫,隻懂得賤賣生殖器官。

某島國更是把培養婊子視為一種神聖的職業,這種喪心病狂的舉動,自源於島國那粗俗肮髒的文化底蘊。在玄奘所處時期,我央央華夏,物產繁盛,而那島國居民卻形似野人,裹著樹皮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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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亭中之人正是玄奘!

豬八戒舌頭抵了抵上唇,咧開嘴巴,臉上更是的肌肉浪花般翻滾起來。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頭,怒一怒那是相當醜。這憤怒起來的豬八戒,麵目猙獰,醜陋不堪。

玄奘對著亭外的假山道:“有些人,身不能由他,命不能由他,情不能由他,人生在世,還有比這更淒慘的麼?”

“命不由他,情不由他,身不由他,那他豈不是那不痛不癢的傀儡,人生苦難多多,這傀儡苟活於世,還不如死了算了。”豬八戒從假山內走出,麵帶微笑,形似鬼魅。

玄奘目光移向豬八戒,道:“生命雖苦,但還須不悲不喜的活著,如此才能不染萬千罪孽。豬豬,你再靠近身來,我與你講些故事。”

豬八戒與玄奘相視而坐,那豬八戒眼神怯怯,不知玄奘葫蘆裏賣了什麼藥,既然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為何還以徒弟相稱。要知道,邪魔神佛兩條道,不兵戎相見已經是萬般客氣了。

豬八戒暫不想打攪驚蛇,隻探探虛實。

豬八戒道:“師傅,你有和話請講!徒弟洗耳恭聽。”

“為師與你講一個故事。”

“十年前,為師還隻是一個走街竄巷的屠夫。我殺豬無數,每日都手染鮮血,不聽那殺豬時的嚎叫,便心裏發慌,寢食難安。那時,我喜歡上了鄰居家的一貌美女子,這貌美女子每夜都在窗前唱歌,唱著那牛郎織女,鴛鴦舞蝶。每夜我都聽到淩晨三點方入睡。一日,我鼓起萬分勇氣向那女子吐出真心,誰料那女子竟然嫌棄我家貧,拎著菜刀將我趕走。我當時怒火中燒,將菜刀反手握住,揚起菜刀手起刀落,斬斷自己一根手指頭。從此以後,我便不與那女子來往,專心當我的屠夫。哪知一夜,從那女子閨房中傳來救命之聲,聲音淒厲入耳,撓人心窩。我當即就跳到她房裏,隻見眼前是一男一女,赤身裸?體,勾肩搭背,你來我往,熱情似火,大漢淋漓,白兔子蹦蹦跳,槍杆子直直立。我當時就大喝一聲‘流氓,找死!’,我將那男子打倒在地,哪知這男子是我心愛之人的未婚夫。

女子第一次,叫得慘烈些,我便以為是被強?奸。結果,我被告到府衙裏,說我半夜三更闖入私宅,偷窺男女密事。官老爺抽我三大鞭子。後來我對天盟誓,再不管那女子死活,便是真有一男子非禮了她,我也權當不看見。又過了一月,正是櫻花盛開,萬紫千紅,鳥嚶嚶的叫,風兒輕輕地吹。在那時節,我已年逾二十,隻想討個好老婆回家,生個娃。可興許是失戀打擊猶在心頭,我對那女子都提不起興趣來。

那時,我一天到晚殺豬,格外勤快,十鄉八村的地,隻要有豬便有我的身影,因我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很快就算是個頗有家財的屠夫,在當地小鎮赫赫有名,我鄰家那女子,也因怕我染了她身子,因此早早地嫁給了一滿臉胡子茬的馬夫。那女子的丈夫專門為官差老爺養馬,嘿!一日管三餐飯,月錢是三兩銀子,銀子雖不多,但也是吃官家糧的。我的那個時期,是被滿清政府控製下的世界,在那裏頭發必須留半邊,好似那剝開的西瓜。不過我天生沒有頭發,因此清政府也奈何不了我。在那個時候,跟政府沾親帶故那是麵子,嘿!天大的麵子。那女子的丈夫雖然是一介馬夫,平日在官員麵前身子矮半截,嬉皮笑臉,嘴巴也根抹了蜜似的,好話美話都止不住地往牙縫裏蹦出來。但是一見了俺們這些人,那身板就挺像個樹幹子,嘿!講起話來拖著一口官腔,要多傲慢便有多傲慢。這馬夫後來因故把官差老爺給得罪了,他也因此吃了官司,被關進大牢裏,要花錢來贖。我心愛的那女子,早已嫁做人婦,有了一孩子。這女人啊,不生娃還好,一生娃,小腹下垂,身體發胖。往日那朵亭亭玉立的小黃花,已經枯萎凋謝成狗不理的殘花。她千方百計出賣尊嚴去借錢,可是湊來湊去,救人的錢沒有。平日裏要好的親戚,現在就跟那圓球似的,沒有哪個肯把錢借給她。於是,她在萬般無奈之下,才來找了我。我是個出了名的老實人,被她傷過,為她哭過,現在也為她不理睬一直對我鍾情的如花,如玉二位姑娘。俗話說,青梅竹馬總是情,兩小無猜鬧心人。我一見她來求我,我心就軟成了黃泥。三眼兩語間,我就拿了我萬千積蓄與她,叫她救她的丈夫性命。女子見我癡心猶在,便撩開長裙,準我對她行那男女之事。我雖不算得上君子,但絕對不做那乘人之危的小人。我對此女子癡心不假,但絕對不會在對方危難之時,來哄騙她上床。我冷笑對她道‘梅梅,你錢拿好,救你丈夫。放心,我不會那樣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