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剛才的夢,嘟噥著:“三少,不要親我。嗯嗯。”
被她抓住的手,本來幾乎軟化無骨的風情,瞬間冰凍,一點點抽出來,顫唞著,猛一抬,“PIA”地一聲,給了眼前昏睡的人一記耳光。
咬牙切齒的聲音。“我他媽,怎麼就那麼賤?”
“嗖”地一下,杳入塵煙不再歸。
重穿又做夢了,在夢裏打死了一隻蚊子,臉上有些生疼。
一路納悶,這隻蚊子,難道自己很喜歡嗎?為什麼,會這麼在意?
好像被盯的,是心裏最柔軟的地方。
很痛,真痛。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這天雷,不是你意料的那樣(多半不是了……)我隻能說,作者從來都是跟著感覺走,寫到紙上,情緒才出來,事先,隻有大概情節,大概到什麼程度呢,比如,嗯,重穿去了現場,見到了那兩個。就這樣。
重穿:導演,我抗議,這戲太傻了。
慕少艾:我覺得,還可以接受。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麼。
某人:為毛我一個走了的人,又回來了?
小白:這一章亂七八糟的,都是什麼啊!
重穿:你好意思說麼?還不都是你編的!
神:悲摧地承認吧,你不是寫偶像劇的料。搞笑劇麼,又差了那麼點娛樂大眾的精神。
小白跪地:神啊,為毛我的邏輯總跟人脫節呢?
神:你該補鈣了。
無物似情濃
南宮恨一抬手,看著對麵的少女。
“是你?”
玉白麵頰立刻三道血痕,鮮血慢慢滲出,依舊一臉沉靜,伸手擦去,手勢很穩當。
“是我。”
“為什麼?”
南宮恨的眉頭微微蹙起,他不是愛問為什麼的人,大部分是沒必要問,小部分是原因很明顯。
但是她對自己動手,還是很奇怪的。
“真的不知道?”那少女唇角起了弧度,“大伯父。”
南宮恨眼底明滅,霎時了然。
“你母親,沒中道?”
少女隻是笑。
“你進煙雨樓,根本一開始就是她授意的吧?”如果是這樣,那一切都理所當然了。
“是的。”少女還是笑著,“還是大伯父了解她。我母親知道了,必定歡喜。”
“為什麼,不是你弟弟?”南宮恨不信她會顧念兒子性命。那個女人一貫冷淡到無情。
“她叫了,弟弟四年前就參加了‘四公子’選拔賽,應該是煙雨樓招攬人才的舉措吧。”
南南微微垂下睫毛,“隻是他很意外地,沒選上,令郎實在看不上他。”
曲沒南不收他,到底是嫉恨,厭惡,還是憐惜。
又或者,都有。
還有個緣故她沒說。
雖然冷情,然而這輩子,如果她還有想珍惜的人,就是這個並不親密的弟弟了吧。所以自告奮勇,當然那個女人,母親,也沒有想任她自由的意圖。
不過,對付煙雨樓,她並不反對。
尤其,牽扯到千裏公子。
心裏一痛,眉頭輕輕動了一下。
“你母親,就是這般脾性。”南宮恨臉上,閃過奇怪的表情,幾乎沒有怨恨。
“心裏有人,誰能釋然?”南南緩緩道來,“所有人都以為你和爹爹爭母親一個,而她另有所愛。然事實如何,大伯父,你自己最清楚吧。”
南宮恨默然,想起無數前塵往事,居然麵露溫馨之色。
“誰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