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還中了他劇毒無比的銀針呢,根本不敢造次。
諾大的朝凰殿後寢宮不再有人聲,戚燁軒用殺人的眼光脅迫著她,不想再囉嗦半句,強行把‘不是皇後’按下趴好,細細的去看她的裸露的後背。
他覺得今日真是見了鬼!按照平日的脾氣,就算不將她打入冷宮,也少不了一頓杖責,夜半三更,不知道哪裏來的閑情逸致陪她瘋!
要是真讓他看到背上有痣,一定……
一定好、好、的……懲罰她……
起初,他是這麼想的。
可當他看到她的後背時,整個人就呆住了,那膚質光滑透明,像一塊潔白無暇的美玉,別說背心有痣了,就算是刻意取掉留下的疤痕都沒有,完美的曲線從優美的頸項貫穿而下,被稱作‘拉鏈’的東西拉開以後,到臀上一尺就止步了,就如同揭開一半的誘惑,很是迷人……
讓人很想的……揭開另一半。
不自覺,他忘了起先要做什麼,和一個正常的男人一樣,沉溺其中,直到阮亦如那無力反抗的聲音再度響起,他才回神。
“怎麼樣?我說得對嗎?我的背後是沒有痣的。”她到了這裏,天曉得真正的皇後跑哪裏去了。
你就不怕我毒發身亡
他沒說話,隻是有些不可思議的輕笑兩聲,今夜是否太瘋狂了……
“那個……”阮亦如有些難為情,“你可以鬆手了。”怎麼感覺他還在盯著自己的後背看個不停,阮亦如心裏納悶,難不成看到自己的玉背起了歹念?
眼下她可是帶傷的,這人又是皇帝,萬一他真要那個什麼……
也就是在那一刹那,忽然感覺他那雙手在自己身上用力,她就被提了起來,想反抗,卻被他如同警察扣犯人似的扣住,隨即戚燁軒一掌擊在她方才被銀針刺傷的左肩頭,好像有什麼被他一掌逼了出來,是銀針嗎?阮亦如已經沒多餘的力氣再想,疼得大喊了一聲,雙眼泛淚,這真是雪上加霜,鑽心的疼啊!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破皇帝一鬆手,她整個人就癱在床上,隨即感到輕絲棉被將她覆蓋,心裏怨聲載道,幫她療傷就不能事先說一聲的嗎?也不給上點藥的,就算毒不發也會發炎的。
已經站起來的人對她道,“今夜你先在這休息,朕明日再來看你。”
“什麼意思?”將頭埋在枕頭裏,阮亦如莫名的問。
“朕的意思是,沒有朕的恩準,你就在這呆著,不可踏出這裏半步。”那口氣裏充滿皇家威儀。
“萬一有人進來怎麼辦?”她又問。
“你和皇後長得一模一樣,沒有你的召喚,奴才們是不敢進來的。”
“你就不怕我毒發身亡?死在你皇後的寢宮,多難看啊~”給解藥吧!她還不想死。
聽到已經站起來的人冷哼一聲,“暫時死不了。”而後就跨大步離開了。
破皇帝一走,阮亦如抬起頭左右看看講話都會有回聲的寢宮,四角的宮燈有氣無力的發著光。
仿佛很累了,身上又中了破皇帝的毒,不讓她出去,她出去也不知道上哪兒好,況且這是皇後的寢宮啊,一輩子還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太倦了……先睡一覺,其他的明天再說吧。
跪得很整齊
踱出朝凰殿,戚燁軒沉重的吐出一口氣,皇後不見了,卻多出一個來自異世界的女子,兩人還長得如此相似,這一夜,真叫人難以消受。
放眼天下大局,四王各自擁兵盤踞一方,數南域鎮南王勢力最為強大,立阮夢璃為後,亦是那老匹夫的意思。
雖然至始至終阮銘都沒有起兵造反的意思,可是如若他知道愛女平白無故在皇宮裏消失了,弄不好可要兵戎相見,真打起來,其他三王必定搖旗相助,到時候,動搖的可是他戚家的千秋萬代。
正一籌莫展,抬眼就見不遠處眾奴才跪滿一地,全是朝凰殿的宮婢,自己的貼身公公彎腰弓在一旁訓斥著,其他侍奉他的宮女太監則立在身後,或許是步子太輕,竟然無人注意到他出來。
調整了狀態,帶上他君王的麵具,用不大的聲音低沉威嚴的問,“你們在做什麼?”
萬歲突然出現,包括剛才還在訓人的總管衛公公,全都朝著他站的方向跪下,頓時鴉雀無聲。
作為帝皇的戚燁軒,在人眼中不苟言笑,更是個素來喜怒不形於色將個人情感藏得很深的人,朝中的大臣畏他,後宮的奴才懼他,就連那些個才封的妃子貴人都不敢從正麵去麵對他,好像他這個皇帝總是能給這些人無形的壓力。
令人生畏。
不去矯正這些崇敬仰望他的人的眼光,作為一個皇帝,這樣很好,所以看著沉默的一群奴才,又問了一遍,“你們在這裏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