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逍遙王’那三個字,戚燁軒立刻怒不可遏的吐出那個讓他幾度想千刀萬剮的人的名字,“戚恬!!”
天色漸暗……今日無論皇宮還是整個皇城都熱鬧無比。
宮外為了迎接秋離節,不管是白天還是即將到來的夜晚,街道上那都是人聲鼎沸,寬闊的河道上龍舟泛起,歌舞聲不絕。
就是這日落月升的時候,太皇太後長長的隊伍由城外而來,顯得有些急促的往皇宮內趕去。
望著那印刻在馬車上太皇太後專屬的標誌,百姓們都在心裏疑惑著,往年這個時候,她老人家應在在玉嵐山上,著手籌備一年一度皇家也重視的秋離節嗎?
怎麼突然就風風火火的趕回來了呢?
兩列隊伍,在正宮門撞了個正著,一方急著進宮問罪,一方急著出宮尋人,撞上了,除開那二人,其他人是下馬的下馬,行禮的行禮,跪了一地~眼下,又有戲看。
“喲~哀家以為是誰呢~這麼晚了,皇上騎著馬帶著一對夜軍,這是要上哪兒去呢?這般慌張,讓宮外的百姓見了,成何體統啊~”
特別的存在5
早在十幾日前,後上山的莊嬤嬤就把她走後宮裏發生的一切如實上報,老人家是氣不打一處來,原來阮夢璃那廝竟然是為了外麵的情郎要翹宮,皇帝更是誇張,居然用此要挾鎮南王,換了兵符,就這麼放過那有損皇家顏麵的該死的女人!
真是要氣死她了啊,可轉念一想,自己錯在先,不該發現阮夢璃準備翹宮還袒護著將人藏在萬華殿,一切現在也追究不起來,她也就在玉嵐山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算了。
可今早喻昭儀的貼身侍婢趕上山告狀,說那假皇後在後宮迷惑皇上,搞得後宮大亂,前一陣人還入住赤霄殿,老人家是再也坐不住了!怎麼就忘記放走了真的,還有個假的在呢?
絕對不允許假貨亂宮!人……這才是馬不停蹄的讓人從山上抬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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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到宮門口,就和皇帝碰個正著,心裏怨氣未散,難免酸上兩句。
本來戚燁軒就和他這位皇祖母不投契,她拿話酸他,他也不下馬行禮,沒個好氣的回,“皇祖母這時候不是該在玉嵐山準備秋離節的事項,怎麼如此匆忙回宮,讓百姓見了,還以為宮中有什麼大事發生。”
二人可謂針鋒相對。
馬車內的人立刻反擊,“還不是因為皇後無能,搞得後宮大亂,怨聲載道,哀家才不得不放下玉嵐山的事趕回來~說到底,皇上對皇後真真寵上天了!”
那‘皇後’兩個字說的特別明顯,就是要刻意讓戚燁軒心裏明白,一個假貨,你做得太過了!
聽到此,本來人還淡然的表情立刻罩上一層黑色的陰霾,“朕要寵誰不需要經過皇祖母的同意,朕還有事,不阻皇祖母回宮了。”罷了揚了一鞭,帶著人馬就出了宮。
那馬車裏的人半響沒動靜,隊伍也不敢動,末了許久才從內傳出顫唞的一聲,“氣死哀家了!!!!”
其實策馬而去的人又何嚐不氣?
別人不知道,炎的心裏可是一清二楚。
特別的存在6
昨日藏寶閣大火,沒燒掉什麼東西,可放在鎮遠塔內的國運珠卻不見了,當真一記聲東擊西,事情還未解決,忽然朝凰殿的人來報說皇後失蹤。
好端端的人怎麼會失蹤?
原本戚燁軒沒表情的臉立刻露出幾絲心憂,想來國運珠失蹤,那麼重要的東西都沒讓他動容,後麵失蹤的假皇後倒讓他亂了陣腳,聽到人被逍遙王帶走後,就片刻不停的帶著專屬他一人的夜軍外出找尋去了。
是國運重要,還是女人重要?有人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做了選擇,還毫不猶豫的。
直到行出皇宮沒多久,見到筆直的大道前緩緩行來兩個穿著宮裝的女子,炎又是一笑,原來隻是出去玩了~有逍遙王的做風。
彼時天色早就黑下來,靠近皇宮,仿佛人跡也稀少很多,本就寬闊的大道顯得更加寬敞。
阮亦如頗為急躁的快步走著,嘴裏還在埋怨這位酷愛男扮女裝的恬王爺貪玩誤事,忽然就聽見前麵有陣陣馬蹄聲,疑惑著停下腳步,身後的人就開口悠閑道,“哎呀~有人來接我們了。”
誰?阮亦如向宮門那處探望過去,一片火光照得那方通紅,並且逐漸向這裏靠近,聽這馬蹄聲,感覺有很多人……行得很急似的,是禁衛軍嗎?
單單隻是聽這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阮亦如都知道自己闖禍了,可是她萬萬不會想到竟然是戚燁軒騎著馬行在最前麵,他的裝束和平日裏無差,金色的絲緞錦袍泛著淡淡的光,隨風飄起的衣角上那有神的潛龍攀附在上麵,仿佛一舉一動都在向人宣告他真龍天子的身份。
看著人越發靠近,阮亦如越發的不敢相信,肅然的臉上帶著繼續擔憂,他居然為了自己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