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一早教她騎馬是為了這個,難怪原先如此執著……
隻是騎馬對於她來說實在是……
“什麼不好比比馬術……”不知過了多久,人終於忍不住埋怨起來。
“贏得第一可以同朕出宮遊玩足月。”他不動聲色的誘惑。
“出宮?!”
“不過皇後輸了的話朕隻能帶別的妃子出去了~所以皇後想和朕一起遊玩,就要加油了。”
“誰要跟你一起出去~”她不屑,心裏盤算上了……恩恩,明天開始學騎馬,不就是騎馬?
暗自下著決心,堅定的小眼神被戚燁軒看入眼,早先的不安已經消失了,回到剛才她問自己的問題,擔心?
應該是擔心的吧。
二人這麼聊著,到了馬場,戚燁軒就命人送阮亦如回朝凰殿,獨自往禦書房方向去了,雖然今天意外連連,貌似結局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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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心舒暢的回了朝凰殿,對上那幾張焦急的臉,阮亦如看了看自己,她還穿著那身宮女裝,這下和那三人沒區別,不禁失笑,看上去頗為滑稽。
見她還笑得出來,惠敏姑姑都快急死了,簇擁著她進到朝凰殿浴室,二話不說開始為她沐浴更衣,這成何體統啊!
“體統?反正大晚上的,誰會看到啊……”阮亦如滿不在乎,人已經被扒光扔進浴池,還要去管她那身衣服,“小秀那個宮女裝別扔,留著我還有用的。”
小秀也跟著叫苦了,“娘娘!大禍臨頭了,您還笑得出來!”
大禍?“什麼大禍?”她今天心情是好極了,好事連連啊!
“太皇太後回來了。”惠敏擔心的道,“據說萬歲爺今日出宮尋娘娘的時候,在正宮門口與太皇太後吵了一架,而且……”
“而且什麼?”聽到這裏,阮亦如表情裏也不再嬉笑,這個時候跑回來,肯定另有隱情。
“聽說您送了相同的衣裳給玉美人,太皇太後震怒,要您明日一早過萬華殿交代近日六宮事宜,大有問罪之勢啊……”
惠敏說完,夢兒就不滿的接道,“下午小秀姐在美人別苑都問明白了,那身衣服是專門負責玉美人起居的一個宮婢所為,那宮婢原先犯錯在暴室呆過,後來念她初犯,人也老實才調配給玉美人,誰知道她會做那種事!”
“隻要稍加調查,就知道背後是誰指使。”一個宮婢是無法成事的,小秀又道,“娘娘定下要去園子聽戲後,朝凰殿倒是無人出去過,不過今日的衣裳是織造局那邊特別送來,連同首飾一起,這恐怕與那麵有關。”
“這陷害得可真是時候。”恰巧太皇太後趕在最不會回來的時候回來了。
得夢兒提醒了一句,聯係到老佛爺突然從玉嵐山回來,阮亦如唯一能想到的是有人給她設了一個局,再跑到人前耳根邊告狀,把這位眼下唯一能壓製住自己的人請回來,製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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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今天還被恬兒拖出宮去,有落下一個話柄,結合這一個月,皇後娘娘的表現不容樂觀啊……阮亦如趴在池子邊淡淡笑著問,“你們說~這宮裏誰最想我死呢~”
她知道來這段時日,足夠讓六宮妃恨得咬牙切齒,不過要說到那個‘最’~
答案呼之欲出,“喻昭儀!”
其實在觀雅園的時候,阮亦如就隱隱覺得事情是喻琳兒做的,隻是想來玉美人身懷六甲,隻是個可憐的炮灰,而她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就自己攬下來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
她希望她的寬容能讓那個在暗地裏迫害自己的人收手,沒想到遭的是一記連環計。
眼下她早就都把罪加在自己頭頂上,再解釋就說不通了,明天早上的請安,看來又是一場硬仗啊……
“娘娘,要不要告訴皇上。”見阮亦如眉間微皺,難得露出無可奈何之色,太皇太後要製裁她,當然隻能讓皇上出麵了,隻是在皇上麵前,這女子一向不服軟,想必問了也是白問吧。
不想阮亦如卻在沉思中點頭應允,讓人大感意外。
想了想她又問,“惠敏姑姑,你知道宮裏關押犯人的地方在哪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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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太皇太後回宮的消息早就傳遍整個後宮,為什麼會突然在這節骨眼上匆匆而歸呢?難道玉嵐山上的事都辦妥了?
當然不是的,山上的老祖宗,不知道從哪裏收到風聲,說皇後在後宮獨占專寵,不但排擠所有的妃子,還在赤霄殿住了半個月,打亂了後宮的秩序,最氣人的事,居然揚言要送每個妃子一套相同的衣裳與自己同穿。
有些事情,本來不是這個意思,被人這麼一傳,就走形變味,反正太皇太後回來了,所有妃子心裏都在暗自高興,等著看好戲,並且由衷的期待著這整天不務正業的皇後能受到嚴厲的懲罰,看她今後還敢不敢仗著皇上的寵愛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