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烏黑的長發,可卻莫名奇妙地說:“為了阿橋,我會做一個好皇帝,讓她穿最漂亮的衣服,過最富麗的生活,直到名垂青史……”
忽然間天眩地轉,他被趙淩宣按倒在了地上。
“你想打我嗎?”
那一瞬間是想的,但趙淩宣卻下不去手。
下不去手,他認識趙信比阿橋還要早,這個溫柔得近乎懦弱的太子,不管什麼事都把趙淩宣放在最前麵,在陰沉冷漠的後宮裏,竭盡了所有的能力來照顧他。
即便是為了阿橋,趙淩宣也下不去手。
“我親過她。”仿佛是為了向趙淩宣挑釁般的,趙信的聲音比平日裏更要動人。
“就在一個午後,她睡著了,躺在桃花樹下麵,她的樣子那麼美,我一時忍不住,就用這裏……”他嗡動著嘴唇,是淡淡的粉紅色,削薄而完美……
就用這裏……
親過熟睡中的阿橋……
趙淩宣猛地低下了頭去。
他親過阿橋……所以一定要親回來……
但卻沒有看到,趙信在電光火石的一刹那,微微地泛出了笑意。
———————————————————————————————————
————————————————————————————————————————
———————————————————————————————————————
嘿嘿,還是寫bl順手啊。
原來我們的趙信小太子是腹黑的小受受。
ps:那什麼是“口胡”不是“胡口”啊,記錯了。其實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意思,隻是覺得用起來比較順手而已。
ps:在國外的alia 同學買書的話,可以跟出版社直接說,謝謝支持。
再ps:一直在發燒,處於一種混亂狂熱的狀態裏。放桂圓咬人的話,應該會咬出狂X病來吧。
人的盡頭,做一把神仙
我在飄。
一直一直地往上飄。
那種感覺,有點像撕碎了的雞毛撣子,在整個房間裏泛濫成災。
耳邊空寂無聲,我不知道自己要飄到哪裏去,我看不到,聽不到,沒有痛楚,沒有悲傷,就隻有輕如羽毛般的浮動。
飄啊飄……
我是不是變成了雲朵?
會永遠永遠地飄浮在天空中?
我不喜歡那種結果,如果有人肯有心問我一句最怕什麼,我會告訴他我最怕的東西是寂寞。
但是從來都沒有人問過。
真奇怪,他們似乎都有自己的答案,誰也不肯來問問我。
玉字總是說:“什麼都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
但其實隻要陪著我就好了。
就這麼簡單。但他還是要一意孤行地離開我。
空寂。
永無盡頭的空寂。
我似乎躺在了空曠的平地上,不動不想也不會出聲。
到處都是雪白,也許並非是白,白也是幻覺,無色無欲無愛無恨,唯一留下來的隻有空空如也的空。
我要在這裏躺多少年呢?
連絕望的感覺都成了奢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年,也許是一百年。眼前飄過粉紅色的身影,在空曠的平地上有似一道霹靂,我立刻掙紮著起身,居然真的坐了起來,拔腳就跟了上去。
“蘇木大師?”完全是下意識地叫他名字。
他回過頭,向我微笑:“在這裏你要叫我的法號。”
“法號是什麼東西?”
“就是……就是……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因為你要我叫你的法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