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喝酒喝多了,打錯電話了?”

楊璽沉默了,我接著說道:“我問你,你和郭麗麗到底怎麼了?她今晚來找我說:你們分手了。”

“我和她隻是兄妹,我早就和你講過了。你應該比誰都明白我的心。”楊璽說道。

“你的心在你的身體裏,我又沒有透視眼睛,怎麼看的見?”我嬉笑著說道。

楊璽停頓了一下說:“我想見見你!”

我歎了一口氣說道:“明天吧,今天我累了。”

“那好吧,你也早點休息!”楊璽說道,聲音拌著喝酒的聲音。

我回答道:“好了,那我掛了。”

我掛了電話,但我還是不想回家。我重新返回剛才和郭麗麗相約的那家酒吧,酒吧裏的服務員看見我又轉了回來,眼睛裏流露出一絲疑惑的光芒,我向他說道:“給我來幾杯白酒。”

“白酒?”服務員更是驚疑。

“是的,要烈一點的。”我肯定的重複道。服務員看了我一下,還是到吧台上給我端了來。

“怎麼就一杯?給我再調幾杯。”我不滿的說道。

“這酒很烈!”服務員解釋道,看樣他做服務員並不久。我沒有說話,而是抬起頭,用眼睛冷漠的盯著他,仿佛我在告訴他,我的話不容更改。服務員看了我幾眼,又轉回了吧台。

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流入我的胃裏,火辣辣的。酒保說的不錯,這酒確實很烈。

我麵前的幾杯酒慢慢都變成了空杯,我的頭也變的暈暈的、熱熱的,眼睛迷離的看著窗外。外麵的雨下的越來越大了,雨水砸在寬大的落地玻璃上,然後再滑落下去,在玻璃上留下一道清晰的水溝。

再烈的酒也隻能讓自己的禸體得到片刻的麻醉,但酒卻永遠麻醉不了自己的情感,抹平不了現實中的一切煩瑣、肮髒。

我從椅子上晃動著身體走到門口,酒保拿著一把雨傘追了過來問:“您需要雨傘嗎?”

我輕輕搖了搖頭回答道:“謝謝,我不需要。”

“可外麵的雨這麼大,你會被淋壞身體的!”酒保的話讓我的心感覺暖暖的。我從挎包裏掏出兩百圓錢塞進他的手裏說:“謝謝你的關心,這……給你的小費!”

我轉身走進了雨中,酒保似乎還想要說什麼,在我身後叫了一聲:“這……”

但我已經走進了雨中。我走回公司,開著自己的車回到自己的住所,我不想稱這所房子為家,因為我在這所房子裏沒有家的感覺,有的感覺卻是痛苦與憂愁、孤單和寂寞!所以它在我心裏隻是一個我臨時寄宿的地方。

我渾身濕漉漉的走上樓,卻發現張豪今晚真的來了我的住處。他躺在床上見我回來問:“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還以為你今晚都不回來了呢?”

“我不回來我上哪?”我邊回答邊從衣櫃裏找換的衣服。

洗完澡回到床上,張豪象個餓狼一樣抱住了我,用嘴有力的吻著我的臉、脖子和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好久沒有被男人抱了,我的欲火慢慢被張豪放縱的挑逗點燃。我輕輕閉上自己的眼睛,腦海裏卻出現了楊璽的臉。我的手慢慢環抱住了張豪,並越來越緊,當快樂的種子在我的大腿之間向全身彌漫開來時,我緊不住呻[yín]了起來……

馬震義雖然被確定了是*嫌疑犯,但他還是被他的朋友以腿骨骨折沒有康複為理由保釋了出來。馬震義被保釋出來就給我打來了電話,他在電話裏異常的憤怒,大聲咒罵著我,罵的話都是非常的下流,我真想不出還有什麼肮髒的話,他還沒有罵出來的。到最後我就把手機放在桌子上,任憑他在電話裏大聲的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