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過了四、五分鍾,我見電話裏沒有了聲音,我才把電話拿起來,對著電話說道:“還在嗎?”
我以為他罵累了掛了電話了呢。他並沒有,他一聽見我在答話於是又狠狠的說道:“我絕不會放過你!”
我對著電話“嗬嗬”笑著說:“我沒想到你出來的這麼快,看樣你的能力比我想象的還要大的呢!”
“那是!你這個臊貨。你敢玩耍我,我一定讓你死!”馬震義咆哮著,我感覺他的精神現在接近了瘋狂的邊緣。
我譏笑道:“你要殺死我?你有這個膽量嗎?”我的笑更讓馬震義憤怒,他在電話裏頓頓的說道:“你……你!……等著看!”說完就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我知道想靠法律,我很難再整治他了,我也隻能密切注意馬震義的動靜了,以免他真的會傷害我,但我知道最近一段時間裏,他還是不敢對我怎麼樣的。另一麵我加緊了資金回收。世通公司的第二期工程資金已經到了公司帳上,我命令楊璽先不要把這錢往工地上投。楊璽也看出來我想走人的苗頭,他也開始做起了準備。
還好,最近公司在外麵的錢都到期了,我在這幾天裏。一直在集攏資金,我甚至向幾個對我有非分之想的公司老板開始借錢,雖然張毫在個人生活方麵很亂,但他在公司信譽方麵還是很高的。所以我用公司在市場上多年來樹立的美好形象,再加上自己的禸體做誘餌,輕而易舉的就從他們的手中套出了很多的資金,他們甚至連問都沒有問我,借他們的資金將做什麼用途就劃給了我。
這些被自己欲望迷住雙眼的男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給我的資金將永遠回不到他們的手中了。
說實話,這段時間。我感覺自己和在夜總會裏做小姐的女孩子們沒兩樣,我的禸體在男人們中間穿梭,任憑他們的手在我的身上遊動,任憑他們那滿是香煙和酒精的嘴在我的身上咬來咬去、吸咂著、舔食著。
他們幾乎都有相同的地方,也是給我留下的印象,那就是他們幾乎都有一具被美食填充出來的肥胖身軀和一雙充滿欲望的眼睛,還有接近變態的*方式,他們更喜歡折騰女人,當他們看見自己身體下的女人痛苦哀求的時候,他們的臉上就會露出快樂和滿足的表情,這表情拌著酒店客房間裏的明亮燈光,讓你想到猙獰,感到痛心及心碎……
我麻木的不僅僅是自己的禸體,還有自己的知覺,以及靈魂,如果我還有靈魂的話!
每次從酒店裏回到住所,我總是把自己關在浴室裏洗上很長的時間,直到自己把身體撮洗的都發了紅才肯罷休。我大口大口的喝著烈酒,用酒精來做我的安眠藥,讓我在迷醉中從喧鬧的現實中睡到夢中。
楊璽發現我的最近的反常,他常常上前關心的對我說:“蘭總,你最近臉色不好。你該多休息一下,不是病了吧,要我陪你到醫院看看吧?”
每次我總是輕輕的搖搖頭,我有點怕麵對他,麵對他的關心、麵對他的眼神。我感覺自己很底賤,楊璽多次提出想請我吃飯,我每次都以公司業務太忙,拒絕了他。我不敢和他在一起呆的時間太長,每次說上幾句話,我就趕緊走開。每當這時,我同樣看見楊璽眼睛裏流露出深深的傷感,還有長長的歎息……
楊璽把最近進入公司的錢陸續的都轉到了我在緬甸的帳號上去了。我們也時刻準備出逃。張豪一直忙著那筆飯店的工程項目,完全沒有察覺自己的公司正慢慢的變成了一個空殼了。他每天都在雄心勃勃的策劃著公司明天美麗的藍圖,為自己不斷壯大的公司而高興。他何曾知道後院裏已經燃燒起了熊熊烈火,已經吞沒了他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