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敲了好長時間,並沒有人出來開門。楊璽用力推了推門,門是關著的!楊璽回過頭對我們說:“看樣穀子沒有在家,出去了,我們坐在這兒休息一會吧,等他回來!”
楊璽讓我們在院子裏等他,他很快又從外麵走回來,身上買了很多食品和飲料,我們坐在院子的石頭上,邊吃東西邊等穀子。
但等日頭落下西山的時候,穀子還是沒有回來。我們都不禁著急了起來,楊璽更是坐立不安,在院子裏不停的走來走去。那條拴在樹上的夠也不早不再叫喚,隻是用一雙眼睛不停的注視著我們這些不速之客。
楊璽看看快要黑下來的天說:“他會上哪呢?”他象是問我們,又象是在問自己。
“要不我們先到前麵的山坡上躺一會,慢慢等穀子回來?我們旅店是不能住的,我感覺這兒好象也出了什麼事情了!”楊璽的話嚴肅而緊張。其實我也有種壓抑和不安的感覺,經楊璽一說,這種感覺在我心頭更是強烈。
我站起身來,王小林和李誌剛也跟著站起來。“好吧!”我答應著並開始往外走去。當我們剛轉過身時,我們聽見最東麵的房間門“吱呀”一聲裂開一條縫隙,有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仿佛來自地獄,把我們都嚇了一大跳。我們在這個院子裏整整一個下午,沒想到這房子裏竟還有人。
“你們是找穀子的嗎?”來人向我們問。我們轉過身,看見一張摳婁的雙眼,臉皮蒼老而多皺紋。象那天年的老榆樹皮。她的長相讓我一下想起了外國電影裏的拿著埽誅亂飛的“巫婆”。
“是的!阿婆!”楊璽上前一步對老太婆說。
老太婆又把門縫隙開的稍微大一點,接著對我們說:“穀子因為販賣毒品,已經被警察抓走了。哎……不知還能不能活著回來了!”
我一聽老太婆這麼說,心裏“咯噔”一下,想:看樣我們是出不去了!哎……看樣隻有等警察來把我抓進大牢了!
那阿婆停頓了一下,也許她有什麼病吧?以至於連說話都這麼艱難,她喘了幾口氣,接著說:“你們是找穀子偷渡的吧?……我到是還知道有個人能幫助你們!不過……你們看我這個孤老婆子,也是要吃飯的。不知幾位能賞給我點小錢?”
我從上衣的口袋裏掏出幾張百圓鈔票,走到她身前遞給她,阿婆伸出一條如同幹柴般的胳膊,用似鷹爪般的手接了過去。說道:“你們到這個村鎮的中間大街上,走到一個牌子上寫著“八方餐館”的地方停下,站在牌子底下,過一會就會有人和你打招呼的!去吧!”阿婆說完,不等我們答話就“吱呀”關上了門。
我隔著門向房間裏喊道:“謝謝你,阿婆!”
“不用謝我了,也許你們還沒有我老太婆命活的長呢!”房間裏傳出阿婆甕聲甕氣的聲音。
阿婆後麵的話在我心頭一震,象一股陰雲籠罩到我的頭上。但我們現在也沒有別的出路,不管阿婆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們都要過去碰一下運氣。
我們來到村鎮的中間大街上,很容易就看見了“八方餐館”的牌子。我們按阿婆說的,就站在了牌子下麵。大街上不時有行人從我們身邊走過,有的人向我們打量了幾眼,但就是沒有人過來靠近我們,和我們打招呼。
天變的越來越黑,我問楊璽:“那個阿婆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我想不會。前幾次來,我好象看見過她,但沒怎麼注意她,我猜想她可能是穀子的媽吧!你不知道,其實這兒的人,家家都做這種犯法的事,他們都是一個家族,所以做什麼事都很小心,對外口風也很嚴。如果有人被警察抓起來了,其餘的人都會幫助他照顧家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