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妃與那姑娘聊了挺久,姑娘扯著嫻妃的衣袖撒嬌,似乎有說不完的話,兩人之間旁人也完全融不進去。
不過好在她們還是注意著旁邊還有個皇後娘娘,不敢晾著皇後娘娘太久。
嫻妃回過頭來,含羞笑了笑,“讓皇後娘娘看笑話了,家妹頑皮。”
家妹?
花未笑了笑,“這是?”
嫻妃牽過那姑娘的手,轉身解釋,“這是家妹,褚姿英。”
聞言,花未恍然大悟,方才香蘭介紹,有一姑娘是褚將軍家的二姑娘,褚姿英。
此時聽嫻妃這話,花未挑眉,那嫻妃不會就是褚將軍家的大姑娘了?
似乎也隻有這麼解釋。
理順了,花未也不疑惑了。
怪不得她瞧著兩人眉眼處有幾分相似。
褚姿英嬌俏地笑了笑,算是回應了嫻妃,“皇後娘娘。”
花未頷了頷首,大方道:“沒事,你們繼續聊吧。”
兩人怎麼可能繼續晾著皇後在一旁,不過這次是花未主動走開了。
花未走去一旁和其他姑娘玩了。
這不,方才和褚姿英一同從馬場上下來的趙嫵,也被晾在一旁了。
見皇後娘娘走近,趙嫵屈膝行了行禮,“皇後娘娘。”
花未臉上的笑容擴散,走近扶起了她,直言,“騎馬可好玩?”
趙嫵一怔,似乎沒想到皇後娘娘竟然也會這麼詢問,隨後反應過來,語氣似乎平靜。
“回皇後娘娘的話,身為女子,偶爾能外出騎騎馬,是一樁新鮮事。”
話語裏絕口不提是否好玩。
不過話裏的內容卻清晰回應了花未方才詢問的話。
不是趙嫵不直言,而是她不敢。
身邊還跟著個丫鬟,就是她爹專門派人跟著她,監督她舉止形態的。
所以,她若是脫口而出“好玩”二字,估計等回去了,就又得兩個月不能再出來玩了。
聞言,花未點了點頭,認同她的說法,“我瞧著也挺新鮮的。”
趙嫵抬眸,碰巧看見了皇後娘娘眼神裏的新奇,開口詢問:“娘娘可會騎馬?”
花未搖頭,“不會。”
聞言,趙嫵下意識想脫口而出她來教她。
不過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皇後娘娘身份尊貴,豈是她們這等人能教的。
不過花未卻突然道:“不知你可願教我?”
聞言,趙嫵猛地抬眸,想說什麼,卻又幾番欲言又止,最後道:“多謝皇後娘娘抬愛,不過臣女身份卑微,擔心不能勝任。”
聞言,花未挑了挑眉,她這是被她拒絕了?
不過緊接著,便又聽她道:“不過娘娘若是不嫌棄,臣女願意。”
那小模樣,竟然隱隱的有些興奮。
趙嫵當然興奮,她做不來扭捏姿態,可她身邊的眼睛卻多的很,都盯著她迫使她有一個女兒家的姿態。
可如果能以教習皇後娘娘的名頭,那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屏退這些她爹安插在她身邊的丫鬟。
這樣,哪怕是她爹也不能說什麼。
真是兩全其美!
嫻妃和褚姿英走近,正好聽見了花未和趙嫵方才的交流,卻也並未開口。
這時,福順也到了馬場了。
“奴才拜見皇後娘娘,嫻妃娘娘。”
花未見到他頗為意外,“你怎麼來了?”
福順方才在路上已經想好了說詞,皇上那句話範圍太廣,若真的對皇後娘娘說,以皇後的性子能不能真回還不一定呢,身為一名傳話的太監,總得找個恰當的理由。
所以福順道:“皇後娘娘,皇上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