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段(2 / 2)

“雲天,你怎麼了?”我撲過去將他擁入懷中,卻發現他的身體冷得駭人,臉也冰冷得如同冰塊,還往外不停地冒著寒氣,那寒氣似乎要將我和雲天凍成冰人,我抱緊他,努力讓自己的體溫溫暖他,不停地蹭著他的臉,“你怎麼了,雲天?你到底怎麼了?”

“蘇蘇,我。。。我。。。”他渾身打著哆嗦,聲音弱不可聞,嘴唇凍得烏紫,眉上凝著冰寒的水氣。

“你怎麼了?雲天,怎麼這樣冷?你到底怎麼了?”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頭腦一片混沌,隻知道抱緊他冰冷的身體,拚命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他,卻發現那一點點溫暖石沉大般得不到回應,他的身體依然如冰凍般。

眼前閃過一抹妖豔的紅色,魑爸爸的手已探上雲天的脈,凝神聽了片刻,沉聲道:“他是寒毒發作了!”

“寒毒?”

魑爸爸點點頭,在暗格裏拿出一個火紅色的瓶子,拿出一枚火紅色的藥丸塞入雲天的口裏,我知道那是火龍丸,又以掌撫於雲天背上暗暗輸送真氣,不知過了多久,雲天的身體才恢複了些許暖意,魑爸爸扶著重新陷入昏迷的他躺下。

“今天是初五,不是一月裏最冷的一天,按理寒毒不會這個時候發作,難道是七步殤催發了他體內的寒毒發作?”魑爸爸看著昏迷沉睡的雲天,喃喃自語道,忽而又看向我,“蘇蘇,你那日是不是從他嘴裏聞到一股冰寒之氣,從而斷定是冰繭之毒?”

我點了點頭。

“蘇蘇,我們都錯了,那股冰寒之氣不是冰繭的作用,而是他體內藏了寒毒,以致體質陰冷,才會散發冰寒之氣,又加上七步殤的毒性,讓他的寒氣愈發強烈,你才會以為是冰繭。”

我頓時癱軟在椅子上,月歌用力握緊我的手,溫暖一點點從他手心裏傳來,我衝他努力笑了笑,無力地靠在他的懷裏,許久,才喃喃問道,“那。。。他知道自己中了寒毒嗎?”

“寒毒每月發作一次,一般是在每月寒氣最重的那天發作,也就是月圓之夜,每月發作,每月解毒,他又豈會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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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起在繞城的絕色樓,楚淩和烈宇來看我的那日,也是月圓之夜,四人一起喝酒作樂,唱歌舞劍,原打算不醉不散,雲天卻中途離去,臉上那抹痛苦原來不是我的錯覺,而是他寒毒發作。

“能解嗎?”

”這股寒毒應該是練功走火入魔導致的,隻可壓製,隻可。。。“魑爸爸複雜的眼神飛快地掃過我的臉,沒有說下去,我卻知道了他的意思。

纖長的手指溫柔地滑過那俊美蒼白的臉龐,停留在那雪白的發絲上,喃喃自語道:“到底是哪種毒蟲和毒花相作用導致頭發變白?”

“年輕時隨師父四方曆練,經過北域的一個偏僻小村時,見當地人均發如雪,師父甚感奇特,在那裏呆了接近一年,才弄明白原因,原來當地漫山遍野長著一種名叫七星花的毒花,七星花開花時,細微的花粉隨風飄在空氣中,又被村人吸入五髒六腑,當地盛產一種名叫雪繭的毒蟲,通體雪白透明,雪繭雖是毒蟲,卻得以毒攻毒,對抗一些毒藥,村人將這種雪繭收集起來賣與城裏的藥行,卻在日積月累中,不知不覺也染了雪繭的毒性,雪繭與七星花毒性相衝,兩相作有和,才導致當地人發白如雪。”

“魑爸爸的意思是說,雲天青絲成雪是雪繭和七星花造成的?”

魑爸爸點了點頭,拿起那張記錄七毒蟲七毒花七毒草的紙,在毒蟲那一行,劃掉冰繭,添上雪繭,又在毒花那一行裏添上七星花,七蟲七花七草至此全部找齊。

“魑爸爸,其餘十九種,我都能找齊解藥,雪繭和七星花我卻沒聽說過,可有解藥?”

“有又能如何呢?”魑爸爸看著我歎息,“其實,蘇蘇,你早知道七步殤無解的,不是嗎?”

“無論如何,蘇蘇也要一試,絕不放棄任何一點希望!”我仰起頭堅定不移地看向魑爸爸,心裏卻一點底也沒有。

魑爸爸神色複雜地看我一眼,幽幽道,“好吧,魑爸爸去給你找雪繭和七星花的解藥,可是,蘇蘇, 那製藥工序你可清楚了?”

(上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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