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手!”紀言則對她的行徑簡直是難以言語,這個白癡一樣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這樣把他的手臂抱在自己的胸`前到底算什麼?是他吃她豆腐,還是算她送上門讓他非禮。
“不放。”袁潤之粗神經地完全沒有意識到現在換她的豆腐被吃了,而是索性將身體又向下壓了一點,整個人趴在桌子上,“不放,不放,就不放,死都不放。”
在騙他作弊的時候,她的臉已經丟盡了,如果現在功虧一簣,不如用麵條勒死她。
所以,怎樣就是不能改那個成績。
作者有話要說:我今天突然暴發了,一下子寫了五千字了。。。。。。。。這是我寫這篇文以來,就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我被我自己震撼了。。。。。。
所以我分兩章更了,把舊章節蓋掉,待會,把沒寫完的部分寫完,然後發在下一章。
你們先看這章吧。。。
我這算是一日兩更了,你們不能霸我啊,
不然我死給你們看。
第二十六章
手臂被用力地壓著,紀言則不由得輕皺起眉頭,身體被迫向下又傾了傾,另一手不得不撐住桌子的另一端,以免壓到身下的袁潤之,但是這樣一來,袁潤之整個人被他圈在了胸`前。
袁潤之那張又紅又黑有些汙髒的小臉近在咫尺,一雙翦水明眸正很無辜地看著他,臉上露著視死如歸的表情,帶點委屈,又帶點無賴,但看起來反倒是無盡的楚楚可憐,惹人憐愛。
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默了,靜地他似乎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雖然隻是很簡單的一句話,雖然她說的是那個考核表,可是聽在他的耳朵裏卻是另一種意味。
他暗自吸了一口氣,啞著嗓音強迫自己鎮定:“袁潤之你知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謊言被拆穿了,就要這樣耍無賴?”
袁潤之抬眸,對上他那雙變得幽深的琥珀色眼眸,道:“在被你那條該死的CK內褲蓋了臉之後,我哪來的臉蒙上‘羞恥’二字?在半山腰的話,我並沒有完全算騙你啊,我說的大部分是事實啊。大學我勤工儉學有假嗎?難道你沒吃過我為你服務的飯菜?難道你逛商場的時候,沒有收過我派發的宣傳單?我一直以來穿著都很樸素,你什麼時候見過我穿得像‘梨花二扣’那樣?我會留在市場部任由你欺負,若不是為了那點獎金,你覺得可能嗎?你不相信可以去問桑總。”
“從頭到尾,我沒有說我不相信你,是你自己不長眼的一進門就躺在那裏亂講,你覺得你這樣做很了不起,很好玩,騙人有理了?全部都是我的錯?”
隻要和紀言則一吵架,袁潤之的大腦就會不做主,身體跟著翻轉過來向上挺了挺,與他麵對麵:“本來就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發神經,我們幹嘛好端端地跑這裏來集訓?”
紀言則的聲音沒由得低沉:“一麵說著想要拿獎金和提成,一麵在跑工地的時候跑到一半昏倒了,還要我抱你回來?今天爬得最慢的是哪個?考慮到全市場部的人就你和夏姐是女人,我已經很仁慈的把沙袋的重量放到最輕,夏姐已經是快四十歲的人了,你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都比不過一個四十歲的人,你不覺得很丟臉嗎?還是你覺得跑工程很輕鬆,不需要消耗體力,然後在哪邊突然暈倒了,我會剛好就在你身邊,然後把你抱回來?是不是這樣?是不是覺得這場集訓沒必要?”
兩個人眼對著眼,鼻對著鼻,這樣麵對麵的相視,這一刻靜得隻能夠聽到兩個人淺薄的呼吸聲。
袁潤之從來沒見過紀言則這麼義正言辭的一麵,額前落下的碎發不在滴著水珠,一雙漂亮的琥珀色眼眸,突然變得清澈而坦白,平日裏動不動就會流露出鄙夷嘲諷她的表情,也因這一刻的認真而完全變了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