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刹,空氣仿佛停止了流動。^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咚咚咚——”,她仿佛聽到了自己的心正不受控製地劇烈跳動著。

臉微微一紅,她揚起纖秀的下頜,不認輸地又道:“人的體質因人而異,當然有差別,我今天不行不代表明天不行。說來說去,還不都是你覺得我之前的言語傷害了你的自尊。況且你幫我作弊這件事已成了既定的事實,一切都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我又沒有拿刀架在你脖子上。我之所以會這樣針對你,你難道就沒有想過你自己的錯嗎?紀宇昂先生,他也姓紀,五百年前也算和你一家,但人家溫文爾雅,不怒不驚,一派紳士風度,絕對不會對我這個滿身汗水,頭發亂七八糟,搬著樣磚到處找洗手間的人滿臉鄙夷,而換做你,永遠都是那個隻會讓我搬樣磚搬蹲坑的差勁男人!”

原來在她的眼裏,他是個差勁的男人!

紀言則盯著她看的琥珀色眼眸在瞬間莫明地失去了光彩,冷不防地嗤笑一聲,帶著一觸即燃的憤怒:“袁潤之,有時候你很聰明,但有時候你蠢笨如豬!也許我是被你的眼淚打動了,但絕對不是你所說的,是個女人的眼淚,就一定是我的弱點。我不是一個測謊儀,我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去弄明白你的心思究竟哪一份是真哪一份是假。至於你笨得看不明白的自以為是的作弊,就當我今天活該倒黴。有一件事,我要和你申明在先,紀宇昂是公司的客戶,你若是想籍此機會攀龍附鳳,那是癡人做夢。你給我出去,到明天集訓前,我都不想再看到你!”

他陰寒著臉,抽回被壓了很久有些麻痹的右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地拖著她向門外走去。

紀言則的反複無常陰晴不定,讓袁潤之招架不住。

之前她說了那麼多氣人的話,他都沒有動怒,偏偏她一拿紀宇昂來比較,他就開始發飆了。

難道他就可以說她東施效顰,她就不能拿他和別的男人相比嗎?隻許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她努力地想要掙脫他的桎梏,一邊摸著手機一邊罵道:“紀言則,你這小氣八啦的男人。你以為你仗著總管大太監的位子拿考核壓著我,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我也有準備的,你要是敢改了我的成績,我就把你幫我拎沙袋的視頻發到公司所有人的郵箱上,我要在郵件寫著,你借著集訓之名意圖非禮我,把我身體全看看光光了,還有,我要把你出浴的照片發到□網站上。”

伴隨著手機相機哢嚓一聲響,紀言則按頓住腳步,回頭,便看到袁潤之舉著手機對著他。

紀言則的俊臉上冰寒得可以刮下一層霜,緊抓著她手腕的大掌驀然一鬆,下一秒就奪過袁潤之的手機,低吼一聲:“你還真是屢教不改?!”

手機再次被奪,袁潤之怕他這次真的發怒砸了她的手機,便不顧一切地向他撲去,可是一想到上次在師大的情形,她又遲疑了一下,就這麼一下,她的左右□疊在一起,相互一絆,身體再度失了重心,整個人又向前栽去。

“啊——”

這一次由於怒火攻心,正在氣頭上,紀言則沒有不顧一切憐香惜玉地托住她的身體,而吸取了上次被撞破嘴唇的教訓,向後大退一步。

任何女人拿他跟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