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今夜回房

“公主,剛才出雲閣那邊來人,說老爺今晚會過來。”

剛剛將自己扔上床的樂清抬起頭來,張大嘴巴,愣了半天。

“你說什麼?”她祈求自己聽錯了。

安安悄悄抬眼看看她,然後又小聲說道:“老爺今晚會過來就寢。”

房裏靜了半晌。待安安再欲悄悄抬眼去看主子的反應時,一陣拍床聲傳來:“你去說,說本公主今天很累!”

又是半晌,安安低著頭,站在房中央一動不動。

樂清再次煩躁地往床上拍了一陣,起身道:“好了,給我拿衣服,我去浴池!”

老東西!

坐在浴池中,樂清全無沐浴的爽快,一天的好心情都被這噩耗給毀去了。

十八歲,她的十八歲生辰,熱鬧萬分,光彩萬分,撇去見到那個女人心情不爽外,她真的很開心,誰知道那老東西今晚居然要過來!

三年,那老東西一共來過三次。

第一次,是她十五歲始及笄時,被逼無奈嫁給他,新婚之夜,他不顧她的哭鬧,強佔了她清白的身子。

第二次,是十七歲時,有一夜他喝多了,跑進她房中,二話不說,再次給了她一夜痛苦的記憶。

第三次,是半年前,那一夜他倒沒喝酒,也不是她的初夜,可……樂清再不忍回顧:那是她有史以來最屈辱的一夜

這三夜,實在不是什麼好的記憶,可今夜聽說他要來,她卻無法拒絕,雖然貴為公主,雖然普天之下了除了太後和皇上,再也無人大得過她。

皇帝本是天之子,皇家本是天家,然現在,因皇帝年幼,使得皇權旁落,朝野上下,皆以嚴璟馬首是瞻,他們隻得以金貴之軀委屈求全。

如今的屈從,是為了以後的勝利,待皇帝成人,待皇帝羽翼豐滿,便是整個皇家揚眉吐氣之時。

這番話,是當初母後苦勸她下嫁之時說的。於是就是因為這番話,她才知道嚴璟不能得罪,才咬咬牙,鳳冠霞帔一穿,嫁給了那老東西。

天知道,他那麼一大把年紀,看著當年才十五歲的她,居然能臉不紅氣不喘地剝了她的衣服來強佔她!父皇當年把皇弟交給他,對他是多大的信任,他就是這樣對待父皇的妻兒的嗎?小時候父皇還開玩笑讓她叫他叔叔呢,老東西,真是恩將仇報,難怪那時他總是看著她笑,原來早就作著這打算呢!

想起那時他臉上猥瑣的笑容,樂清氣憤地往身下溫水中使勁一拍,水花四濺。

安安遲疑半晌,終於還是低頭輕聲道:“公主,您似乎……該回房了。”

樂清繼續坐在浴池作了一會兒自我安慰,一邊在心裏想像日後她那個弟弟大權在握時將嚴璟大卸八塊的情形,一邊站起身來,挺胸咬牙道:“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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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要孩子了

樂清繼續坐在浴池作了一會兒自我安慰,一邊在心裏想像日後她那個弟弟大權在握時將嚴璟大卸八塊的情形,一邊站起身來,挺胸咬牙道:“穿衣。”

嚴璟進房時,安安正給樂清擦著發稍上的水珠,甯寧在一旁整理著床鋪。

“下去吧。”待二人行過禮後,嚴璟淡淡回道,一雙眼睛目不斜視地看著鏡前的樂清。

“是,老爺。”安安同情地看了樂清一眼,和甯甯一起退出房去,輕輕帶上房門。

樂清的心開始緊張起來,呼吸不自覺變得困難,看著鏡中的自己暗中吸氣。

腳步聲慢慢靠近,直至她耳邊,然後鏡中出現他的身影。

一件平常的藍色袍子,寬寬的肩膀,表露出奸臣身份的尖下巴,又表露出權臣身份的輪廓極分明的臉,然後是……表露出老色鬼身份的猥瑣笑容。

這笑容讓她猛然想起小時候父皇還在時他看著她的笑容,肩頭不禁微微顫了一下。

等等!笑容?他怎麼會有笑容?她記得她嫁進嚴府三年也沒怎麼見他笑過的,特別是在他強行和她行房的時候。

她回頭看他,眼中露出些許膽怯,卻又帶著桀驁不馴的意味直直對上他垂下的目光。唉,母後說讓她在他麵前乖乖的,努力做出一副順從模樣,不要讓他看出心頭的不滿,她卻每次都會忘

想到這,她又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樣子看起來很溫柔。

“今天的生辰過得還滿意嗎?”他臉上的笑意沒了,語氣卻也還算和善。

莫非,他今天心情不錯?所以才思了銀欲?哼,想她堂堂長公主,皇上的親姐姐,竟然淪落為這老東西的玩物。

“嗯,還行。”樂清回過頭來,心想,如果沒見到白天的那個女人,眼前的他現在馬上滾出房去,那今天就是完美的一天了。可憐今天那身衣服,那身首飾,花了半年的時間才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