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下一刻,他那一隻爪子便伸了過來,欲往她臉上摸。

“啊……老爺!”既然他今天心情不錯,她似乎可以試著給他講講價。樂清仰頭努力作出諂媚又可憐的樣子:“我今天,有些累,不如……不如……老爺今夜還是回房睡吧。”

嚴璟瞧著她,雙唇緊閉,目光緊鎖,讓她的不自覺心虛起來。又一想,沒什麼好怕的,她堂堂公主,在這等奸臣麵前尤其要拿出點皇家風範來,於是挺直了背,迎上他的目光。

然後隻見他移開目光,慢慢轉過了身去。

樂清心中是欣喜又疑惑,不敢相信他會真走。

嚴璟轉身走出兩步,到一張黃花梨凳子旁,低頭,脫去了外袍。

“明天我會讓人將出雲閣那邊的東西搬過來,以後我就在這兒睡了。”

“為什麼?”樂清立刻問,剛剛從不敢相信的欣喜裏驚醒,麵對這樣大的噩耗,一時還回不過神來。

嚴璟停下瞭解腰帶的手,回過頭來,語氣很平淡:“我這個年紀,該有孩子了。”

金枝身,草芥命

樂清不自覺微張了嘴,好半晌思想都停留在“孩子”這個詞上,直到他又脫去下一件衣服,她才反應過來:他要孩子,意思是她得生孩子,意思是她得天天陪他過夜,然後再十月懷胎,給他生個孩子。

“不行!”樂清立刻拒絕,剛才裝得不怎麼樣的柔順樣立刻消失不見,一下子從梳粧檯前站了起來。

“本公主才不生孩子,才不給你生孩子,要想我天天侍候你,沒門!”↙思↙兔↙網↙

嚴璟回頭看了她一眼,有意無意地撿起了剛剛放下的腰帶。

那腰帶,足夠長,足夠結實,也足夠讓樂清記憶深刻,於是她立刻蔫了氣。從小到大,她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隻有她擺臉色別人看,沒有人敢對她橫一下眉。然而沒有人知道,自從委屈求全嫁給叔叔輩的嚴璟後,她這公主也就人前還像個公主樣,到了這房裏,到了老東西麵前……樂清想著某個燃紅燭的晚上再加某個周聲全是酒氣的晚上,她雙手被綁在床頭任人淩辱的情形,心有不甘地抖了抖唇,最終忍住沒讓自己說出一個字來,目中隱隱透著無限怨恨,卻又膽怯地讓汗濕了手心。

嚴璟似乎並不怕她不屈服,又有意無意地扔下了腰帶,將最後一層衣衫退去,露出結實精壯的胸膛。

樂清很清楚那雙手臂有多大勁,也很清楚那副胸膛有多硬,身子一顫,愣是往後退了一步,結果忘了身後就是椅子,這一退沒悄無聲息地與他拉開距離,倒是將椅子撞了一下,發出清晰地響聲。

樂清窘迫地低頭看了看身後的椅子,再抬起頭來起老東西已經走了過來,她還沒來得急做下一步反應,他就微屈了腰,一把將她橫抱起,往前跨出幾步,雙臂一揚,將她扔在了床上。

樂清真的很慶倖安安把這床上墊得像雲朵一樣軟綿綿的,要不然這一下自己這金枝玉葉之身肯定得摔得一片青紫。

現在,因為床很軟,所以她沒有摔得一片青紫,而是在床上滾了半圈,有點暈暈乎乎。

那個比肥豬還重的老色鬼立刻便壓了過來,濕答答的舌頭往她臉上一下一下舔著,偶爾還吸一吸。

樂清閉了眼,捏緊了拳頭,心裏想著日後她的皇上弟弟掌權,將這老東西交給她任由處置的情景。

她一定一定要先割了他這條狗舌頭,再剁了他那那隻正在她胸口柔nie的髒爪子,然後挖了他那雙從小就色眯眯極其猥瑣地看她的色眼珠!不過最最重要的是,一定要閹了他,然後將他那根東西拿去喂狗!不對,要蒸熟了喂給他自己吃!

樂清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痛不欲生,在腦海中幻想嚴璟日後的淒慘下場時又有多得意。

打斷她這得意的是嚴璟的動作。

在她正閉著眼努力想像是先將他剝皮還是先將他抽筋時,身子竟突然被翻了個麵。

“你做什……啊——”當她正撐著床要翻回來時背後那隻黑豬竟然再次壓住了她,手很是俐落地撩起了她的裙子,又扯去了下麵的褲子,她隻覺得臀上一陣涼,接著便有幾根粗糙得跟樹皮似的東西往她腿心捅了過來,讓她忍不住一縮

老色鬼,不要臉

她知道,那是他的髒手。

“你放開我!”樂清覺出他動作比先前重了些,還這樣將她翻過身製在床上,讓她一時生出了許多不快。

背後的人根本不把她的話當話,而且下手愈加狠重了起來,當這狠重終於達到目的後,他便一把拉起她的臀,毫不猶豫地沉下腰。

“姓嚴的,你放肆!”

樂清雙手撐在床上,發現自己竟跪趴在床上,而那老東西正緊緊握著她腰側激進得很是得意。

混蛋,他是畜牲,當她樂清公主也是畜牲麼?

自己現在的姿勢,讓她想起了兩樣東西:狗和妓女。可這兩樣東西都與她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