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的身份絲毫不配,頓時便毫不猶豫地破口大駡起來。
“老東西,色鬼,你當本公主是什麼,你快放開我,放開我!”
“嚴璟,你這恩將仇報、犯上作亂的賊子,我父皇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
“姓嚴的,你,嗯……你不得好死……”
身後的人一邊挺動著一邊彎下腰來貼在她背上狠捏了她胸脯一把:“公主,你這樣趴著扭小屁股的樣子很是放dang,為夫看得血都沸騰了。”
“你……你……你放肆!”樂清怒不可遏,臉也漲紅了卻不想在他麵前露出羞意,隻是停止了無用的掙紮,嘴上繼續忍不住怒駡。
“臭老頭,不要臉,我要閹了你,閹了你!”
“混蛋,等我皇弟長大,我要他將你滿門抄斬,滅九族,要……別,不要……”
斷斷續續的嗚咽聲之後,繼續怒駡:“姓嚴的,我定要將你五馬分屍……挫……挫骨揚……”
“你等著,你……啊啊……你大膽……大膽……”
門外的安安寧寧那聽到那陣嗚咽申吟再加喘熄聲後不覺臉染紅霞,低了低頭,從門口走開。
三年來,老爺和公主算上這次一共行過四次房,每次都是相同的情形。
第一次在新婚之夜,她們小心翼翼貼著門偷聽裏麵的動靜,聽到公主竟然在情急之下罵老爺老東西,還說什麼亂臣賊子、抄家滅門的時候兩個差點沒嚇破了膽,都作好準備被老爺賜死或是被太後賜死了,誰知道洞房內的老爺在聽到公主這樣不知輕重的叫駡後竟沒有雷霆大怒,反而過了一會兒裏麵竟隱隱傳來公主夾雜在哭泣中的喘熄申吟聲。
兩人在後半夜琢磨:公主那時雖才及笄,雖刁蠻任性了些,卻也是個嬌滴滴的美人胚子,美色當前,老爺大概沒心思去在意公主說了什麼,更何況她們還聽說男人有很多怪癖,比如床上的女人越反抗他們就越興奮。
這樣猜想之後,算是明白了,可卻戰戰兢兢又怕到第二天老爺想起了晚上的事來個秋後大算帳,於是很自然地一夜都沒睡著。
沒想到老爺卻沒有,像沒聽到似的。
這之後她倆給公主提過,勸她嫁都嫁了,那就得柔柔順順忍到皇上長大成人之時,萬不可再冒犯嚴璟。
公主鼓著嘴,咬咬牙,點頭同意。
沒想到第二天嚴璟卻沒再過來,待到他再過來時都過了一年了,於是公主對於先前答應的事早已忘得乾乾淨淨,被嚴璟抱上床時再次大罵出口
長夜漫漫
沒想到第二天嚴璟卻沒再過來,待到他再過來時都過了一年了,於是公主對於先前答應的事早已忘得乾乾淨淨,被嚴璟抱上床時再次大罵出口。
她兩人又出了一聲冷汗,沒想到隔了一會兒,罵聲又沒了,又是如新婚夜一樣,公主的哭聲中夾雜著隱隱的申吟喘熄。
到第三次,她們已經不那麼怕了。事實也果然如所料,這次公主連哭聲都沒有,在叫駡之後便是持續的申吟嗚咽,聽得兩人臉紅得一層一層的。到今夜,她們更是習以為常。公主不會有事,她們也不會有事,隻是有點奇怪。
嚴璟不是霸道狠厲,陰險狡詐,欲將殷姓皇室之人除之而後快麼,為什麼卻不追究公主這絲毫不加掩飾的言論?
老東西終於不行了,趴在她身側微微喘著氣。樂清用著最後的力氣,以極強的毅力撐起身,走下床去。
房後的浴池內,安安寧寧已備好了熱水,站在一旁等著侍候。
樂清迫不及待又筋疲力盡地踏入水中,背靠池壁坐了下來。安安寧寧便拿了絲帕去給她擦洗。
樂清閉眼放鬆著一灘爛泥似的身體,心中恨恨不已。世間最羞辱的事,莫過於在仇人麵前出醜,而最大的醜,就是那個仇人在強|暴你的時候,你卻因這強|暴而得到了塊gan,還塊gan得一塌糊塗。
侮辱,奇恥大辱!樂清緊緊閉眼,臉上因痛苦而全皺成了一團。
“公主,您怎麼了?是奴婢下手重了嗎?”甯寧見著這表情,在一旁問。
樂清這才回過神來,“沒事。”這種事,連對安安寧寧也無法說出口。想到剛才她在他身下激顫時老東西臉上隱隱現出的得意樣,心中的惱怒羞愧怨恨就又翻了好幾番。於是她又在心裏暗暗發誓,待日後皇上將嚴家抄家滅門時她得在閹嚴璟前先弄幾個奇醜無比的老女人來玩弄他,他那色魔定是一邊鐵青著臉,一邊爽快無比,哈哈哈!
想著想著,樂清便又高興了起來。以前在皇宮,諸事順遂,後來到了這嚴府卻時常鬱悶,鬱悶的原因都是因為嚴璟那老東西,可她又殺不了他,休不了他,隻能在心裏幻想日後他落到自己手上時的情景。這行為很是沒種,倒是挺管用。所以三年的時間,她對怎樣讓鬱悶的心情愉悅起來可謂輕車熟路,嚴璟也在她腦中以各種慘無人道的方式死了千萬遍。
等回房時,樂清的心情早已在對未來的無限幻想中恢復了過來,瞪了趴在床上的嚴璟幾眼,便去揭被子。這一揭,卻讓她看見了他肩頭的幾道可疑的紅印。
這是……被人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