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叔父回答道:“不就是剛剛最前麵騎馬的那位,那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嚴丞相。”

哪怕明知他身份不一般,在聽到“嚴丞相”三個字時,她心裏仍是猛地一震。

丞相,他是丞相……是啊,哪怕是尊貴如王爺的身份,似乎也配不上他的人,隻有靠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走上這人臣之首的丞相之位才是他該有的。可是她雖明明白白地知道他有那個本事,卻仍是不敢相信一個人能在而立之年坐上丞相之位。

想著,她便問道:“叔父,怎麼以前沒聽說過這嚴丞相呢?難道他在短短的六七年時間裏就突然當上了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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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夫生子路

“哪裏是沒說過,他以前也是在先皇身邊的……這個說來就話長了,說來日後你進宮也確實要知道朝中局勢,等回去叔父便慢慢給你說吧。”

……一陣風拂過臉龐,突然讓她從回憶中覺醒。他的身影就在眼前,謝婉晴這才發覺自己已行至涼亭之下。

在心不由控製地狂跳中,她一步步向前,終於慢慢踏上涼亭,站在了他身後。

許久,她才緊拽著衣袖,叫道:“相爺。”

嚴璟並未回頭,淡淡道:“何事?”

謝婉晴心中更加緊張,停頓好久才開口:“公主剛才的胡話,相爺不要放在心中,她身為公主,從沒受過什麼委屈,又一向是口無遮攔,行無拘束,還望相爺不要怪罪於她。”

嚴璟突然回過頭來,看了她半晌,說道:“對於她,我自是比小姐清楚。謝小姐不要忘了,公主是我夫人。”

“是……是……”謝婉晴被他一句話而亂了思緒,“是婉晴魯莽了。”

“其實婉晴知道,相爺並不是像別人認為的那樣的。自相爺當朝以來,天朝國泰民安,日比一日昌盛。此次婉晴回京,竟被京中的繁華景象所驚住,怎麼也沒想到短短六年時間京城的變化竟這樣之大。婉晴一介女流,並不懂國家大事,然婉晴卻想,若是他人輔政,定然不會有如此盛況的。”Θ思Θ兔Θ網Θ

“謝小姐謬贊了,這全是天子之功。時間不早了,我回房了,謝小姐也回房吧。”說完他便自她身旁走過,徑直出了涼亭。

謝婉晴的心再次如寒冬之日的涼水澆過。

嚴璟卻在走下臺階的那一刻停了下來。

“謝小姐似乎不願進宮去,其實以謝小姐的資質來說,再適合進宮不過。”

謝婉晴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裏頓時痛得難以忍受。她不知道他話裏麵的深意,隻知道他對自己,真的是未有一刻駐足。

進宮……或許之前,她還能聽從家裏的安排,柔柔順順進宮去,努力往上爬,努力使謝氏一族因她而復興,然而,她卻見到了他。在見到他之後,隻有宮中才能擁有的那至高無上的地位,那萬人矚目的榮耀對她來說已毫無用一生去拚搏的價值,她想要的,隻是能長伴在他身旁。

第二天,甯甯在樂清麵前小聲道:“公主,奴婢問到結果了。”

“什麼?快說!”樂清睡了一夜,心中還是覺得嚴璟可恨,現在聽說藥有了結果,立刻心血澎湃了起來。

甯寧回答:“奴婢在外麵醫館內打聽到一種藥,可以讓男子失去生育能力,而且大夫還說可以將藥混入香料裏放在房中燃燒,隻要日積月累地聞著那香味,便會再也生不出孩子來了。”

“天啊!”樂清大驚,幾乎不敢相信:“還有這麼好的東西?那不是比無色無味的藥還好?不是更神不知鬼不覺?”

甯寧低下頭去,“大夫是這樣說的。

“太好了太好了,藥呢?”

甯寧從袖中拿出一包熏香來,“這是大夫那裏僅有的一些,奴婢帶回來給公主試試。大夫說需要的話他便再做。”

得不到教訓

樂清聞一聞手中熏香還不錯的味道,欣然道:“好,現在就給我點上,我看是什麼香味。”

“是。”甯寧聽從吩咐地找來隻熏爐,將香料放了進去,點燃。

樂清蹲到香爐旁邊湊過去一聞,頓時眉開眼笑,對這香料滿意得不得了。且不說裏麵的藥性,就說這香味,那也是極好聞的香啊。突然意識到個問題,樂清問道:“這香對女人沒什麼壞處吧?”

甯寧立刻回答:“大夫說了,沒有的。”

“好,太好了,甯寧你太會辦事了!”樂清興奮不已,立刻將頭上的金釵拔了支下來,塞到甯寧手中:“這個,拿去給你弟弟買糖葫蘆!”

“公主……這……”甯寧惶恐地看著手中出自宮中尚衣局的金釵,隻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