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那……那是已成形的胎兒……這女屍,這女屍是燕嬪!

她沒有和人私奔,而是死了,早在多年前就被裝在這麻袋中沉入湖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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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竟比預告的時間晚了將近一個小時……慚愧慚愧,親們見諒~~~~~~

反應各不同

女屍的身體彎曲著,身體下方、旁邊還放著幾塊曾與她一起裝入麻袋的大石頭,而麻袋口有著明顯的褶皺,正是長期被繩索係著所造成的……這一切的一切串連起來,就是燕嬪在失蹤那時就死了,然後被人裝入麻袋中,又在麻袋中放了好幾塊石頭,再將麻袋投入這鮮少有人來的湖底……這些年了,若不是公主意外落水,若不是湖中水草遍生,若不是係著麻袋的繩子斷開,誰能知道當年身懷六甲的燕嬪竟沒與人私奔,竟是沉冤多年!按這情形,莫不是,莫不是有人謀害了她?

“皇上架到——”

正在眾人背後發寒,心中發怔時,皇上和韓家大部分親眷聞訊趕來,一群侍衛宮女立刻讓出道來,回過身跪倒在地。

“屬下叩見皇上!”

“奴婢叩見皇上。”

“皇姐,你是怎麼了,怎麼不在母後那裏,卻掉到這湖裏來了,這……”皇帝急步過來正要去看樂清,卻一下子看到另一旁的女屍,臉上立刻變得慘白一片。

“啊!這……這是什麼?”

“皇上!”一旁太監立刻扶住他。

“皇上,長公主落水,侍衛下水救公主時卻在水底發現了這具女屍,女屍生前曾身懷有孕,有可能是先皇在世時宮中某位失蹤的嬪妃。”嚴璟站起身來,對皇帝說道。

“有……有孕……嬪妃?”雖才十五,身高卻足比身旁太監的皇帝艱難地開口,身體竟嚇得顫唞起來,又看了那屍體一眼,腿上一軟,竟往地上癱去。

“皇上小心!”同樣臉色慘白的韓子楠立刻跑過來扶住他,目光投向那屍體時,自己竟也發起抖來。

皇帝似是再也不敢看那屍身,別開眼道:“朕……朕不舒服,扶朕回寢宮……嚴愛卿,勞煩你快些將這屍體處理了吧。”

“是,皇上,臣扶您去休息。”韓子楠轉頭看了那女屍一眼,臉上又是白上一分,與太監一起扶著皇帝往寢宮走去。

“皇上小心身體,此事臣自會處理。”嚴璟看著皇帝遠去的身影,眸中閃過一絲少有的疑惑。

樂清同時也看著皇帝皺了眉頭,“奇怪,皇上怎麼突然那麼膽小了,嚇成了那樣。”

沒過一會兒,最初派入壽熙宮的兩名太監帶人擔著轎子來了,安安將身上還滴著水的樂清扶上轎子。

進壽熙宮後,忙著換衣梳妝,直到一切打理就緒了出來,大宴竟還未開始。

“怎麼回事,母後呢?”打發完眾多虛假人士的問候,樂清瞧著獨缺一人的壽熙宮大殿,朝安安問道。

安安回答:“太後聽說了臨仙湖撈出女屍的事,將嚴相請進了壽熙宮,此時正在別處商議。”

話音才落,便有太監報導:“太後娘娘駕到——”

樂清立刻沖出屋去,一把拉住門外太後的胳膊道:“母後,剛才太嚇人了,您不知道……”

“如此莽莽撞撞沒個禮數,成何體統!”太後側過臉,突然沉聲開口。

親們,今天的更新完了,一共四更~~~~~

又是一樁禍

樂清一時有些懵了,無辜地看向太後,竟不知道自己又是哪裏錯了。

“公主……”還是安安反應快,立刻將她拉離了太後身旁,站到她麵前。在安安的示意下,樂清才曲腿道:“兒臣給母後請安。”

太後看了她一眼,徑直走向裏邊,朝身旁太監道:“今日耽誤太久了,吉時也過了,現在就開宴吧。”

被晾在外麵的樂清一時莫明其妙又萬分委屈起來,正要跑進屋中找母後,卻被安安拉住,“公主,太後心情不好,似乎是對今天的事生氣了。”

樂清停了腳步,過了一會兒才慢慢走進裏邊,端端正正坐上了自己的位置,不吵不鬧,埋頭想了起來。

安安說的對,母後是生氣了,而且是生了很大的氣,甚至就是生她的氣。

“可是為什麼呢?安安,明明是我落水了,母後為什麼要生我的氣?”樂清忍不住問。

安安小聲道:“奴婢猜,應該是那具屍體的原因吧。今日本是大喜之日,卻讓那麼多人看見湖中出了具屍體,這是多不好的事!更何況那屍體很可能就是當年的燕嬪,那時她是已八個月身孕啊,太後當年調查她失蹤的結果是她與人私奔了,然而現在卻發現了她的屍體,這不就證實太後當年治理後宮欠佳,出了個大大的錯誤麼?更何況,既然燕嬪不是與人私奔,那她腹中的孩子便很可能是真正的龍種了,結果卻遭人謀害沉屍湖中,這死去的便不隻是一個王品嬪,而是一個皇子或是公主了,這慘事若要追究,便可追究到太後身上。先皇駕崩多年,太後也一直有賢後之名,到如今卻弄出了件這事,太後心中自然是不高興的,所以見到公主,心中不免有些不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