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菅原與蝟的聲音落下,影山就打出了一個強力的發球。
此時,場外。
草壁哲夫覺得最近的委員長讓人有些理解不能,尤其是今日的委員長格外的讓人理解不能。
為什麼我們要為並盛中排球隊加油啊?風紀委員會什麼時候還做過這等事了?!草壁哲夫在心中發出這樣的疑問,他不敢去問委員長,因為去問的後果隻有一項,那就是在委員長冰冷的注視下,聽著他冷冷的說道:“什麼時候輪到你過問我的事了。”然後被一拐子揍出去,運氣好的骨折什麼的,運氣不好……大概要在醫院裏住個一年半載。
還有啊,您到底是從哪兒知道他們在這裏群聚啊,該說真不愧是委員長大人嗎?!正當草壁哲夫看著同來的幾個風紀委員,在心裏肺腑著委員長怎麼改抓社團風紀的時候。他放在口袋裏的手機響了,一串並盛中的校歌從震動響鈴的手機中傳出。
草壁哲夫已經習慣了自己的鈴聲被委員長私自換掉,他除了自己的手機鈴聲用並盛校歌,連手下的手機都染指。
“喂,委員長請問您有什麼事嗎?”接起電話的草壁哲夫一臉恭敬,就仿佛委員長真的就站在他眼前一般。
電話裏傳來有些冷淡的聲音問道:“比賽怎麼樣了?”
您那麼想知道的話為什麼不自己來看啊——!草壁哲夫在心中大喊道,他可不敢直接喊出來,會被委員長打死的。他十分的恭敬回答道:“已經全部錄下來了。”
電話裏沉默了一會,聲音略有上挑道:“結束送來。”
“是。”草壁哲夫鬆了一口氣。委員長大人的聲音聽上去很愉悅的樣子啊,那麼接下來他說點別的也應該不要緊了吧?
這時的草壁哲夫還未能理解到,不做死不會死這句話的含義。
“委員長請您放心,並盛中排球隊從剛開始處於弱勢被壓著打了,但是剛才隊長排上了外援山本武,現在打的對方完全無招架之力。”
“……”電話裏長久的沉默了。
“委員長?”草壁哲夫試探的喚了一聲,卻並沒得到回應。難道是他說錯了什麼嗎?
場內。
從對麵排上了新人開始,蝟就有些力不從心了。對方可是比她高,力氣又比她大,運動能力似乎也是十分超群的類型,追上蝟那軟綿綿的扣球跟玩一樣,這給蝟造成了不小的壓力。
忽然,總感覺不對勁的蝟從頭到腳趾頭,整個就像是過電一樣輕顫了一圈。總有一種不祥預感的她,默默的將視線移向了場外,然後她看到了……
o口o凶哥哥居然在場外——!
蝟驚呆了,因為緊張整個人都束手束腳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為不能在場上亂轉,蝟都要像是追著自己尾巴的蠢狗一樣,在原地打圈想辦法挖洞了。
o口o怎麼辦?!他看上去很不爽的樣子,是因為我扣了他們學校的球嗎?!
影山敏銳的察覺到了蝟的異常,臉色瞬間黑成鍋底,責問道:“你在緊張個什麼鬼啊!”明明之前還好好的,為什麼忽然就像是不會打排球了一樣,跳也跳不高,跑也跟不上球速。
影山覺得,女孩子這種生物果然還是讓人理解不能!
場外。
草壁哲夫壓力略大的看著身邊黑氣更重了的委員長,明明是並盛贏球了,為什麼委員長看上去很不爽啊?
疑惑的順著身邊人的視線看向球場,哪裏有一個小小的身影笨拙的追著球,然後被砸在地麵彈起的排球砸中了臉,她那整個人都僵住了的樣子,讓人看到都覺得……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