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邊的委員長身上的黑氣……更重了有木有!感覺自己摸到事情真相的草壁哲夫聰明的保持了沉默。這個時候的委員長是最不能惹的了。

場內。

用臉接球的蝟捂著臉蹲下抖了好幾抖,她察覺到有一個陰影籠罩在自己的身前,慢慢抬頭就看到了一臉‘你在搞什麼鬼’的影山飛雄。

“因為……”蝟顫唞的用手指向場外的某個位置。◇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影山順著指向看過去,看到某人抱胸的樣子時,眉毛死死的皺起,低頭看著蝟問道:“他怎麼了?”

“……可,可怕。被那樣盯著……”蝟滿臉是汗,頂著兩個人死盯著她的壓力將視線偷偷的往場外瞟,然後在看到了一個差不多的人影後,又趕快收回視線裝作自己什麼也沒幹。

那種明明害怕卻還要往後看一眼的樣子,瞬間愉悅到了某人。

“嗬~。”

草壁哲夫覺得自己越來越無法理解委員長了,看到人家小姑娘被球打中是這麼讓人開心的事情嗎?!

果然,委員長是吾等凡人無法理解的存在……

最後,蝟還是被影山硬拖著繼續去扣球,哪怕她怕著在場外觀戰的並盛之王雲雀。也無法反抗力氣比她大的影山,隻能硬著頭皮上前排扣球去。她總感覺自己扣球多了的話,會惹這個人不爽。

雲雀明明隻是來給某個不給力的小丫頭加油的。然而,他的一番努力卻被某個不懂人情世故的蠢貨誤會了。好意被扭曲成了別的意思。

兩個小時後。

蝟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噘著嘴,渾身散發著少有的不爽氣息的吸著奶昔。她身邊是同樣吸著奶昔臉色臭臭的影山,不過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隱藏著些躍躍欲試的情緒。他的腦內似乎在想象著什麼,眼看著就要喊出來“可行!”了一樣。

比賽的結果,毫無疑問的……輸的可慘了。自從蝟跟影山搭配了幾次快攻拿了幾分後,並中排上來一個黑短發爽朗君讓他們連失了兩局,完全敗北了喲!

蝟攻擊的動作完全被爽朗君給封殺掉了,就連軟綿綿的扣球,這個爽朗君都能用腳接起來,簡直不是人!!!

當然了,這也有在場外給場內的蝟施加壓力的雲雀的福。

“你那個時候應該更加用力一些——!”影山教訓的說道,越想越覺得輸的太不應該了。擁有力量,擁有速度,擁有跳躍和媲美職業攔網的臨時隊員,為什麼還是會輸呢?!

所以,他覺得問題一定是出在不給力的主攻手身上!

從剛才還在賽場上,蝟就一直被影山說不夠用力,她覺得自己簡直要冤死了,“我已經很用力了好不好,連便便都要用力出來了有木有!”

“不是還沒出來嗎!那就是不夠用力啊!”影山用力一握拳,以大人的氣場壓倒性的讓蝟慫了。

“……出,出來不久晚了嘛……”蝟害怕的縮起了肩膀,氣勢與之前比起來弱了一大截。

雖然雲雀在場外的影響也占了很大的比例,但是,從最初的配合到最後,蝟自己算了一筆賬,影山歐尼醬給她托球十次,她最起碼會有三次摸不到球,兩次勉強能碰到,無法控製軌跡的混亂扣下。

就像是螺絲和扣環對不上一樣。奇妙的看著不差,卻總是差著那麼點兒的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