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蝟匆忙的收拾了一下手邊的東西,將剩下的繪本還給平和島後說:“歐尼醬我該回去了,謝謝你借給我的繪本,故事很有趣,那麼明天見,平和島歐尼醬,熊先生,拜拜。”`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蝟晃了晃手,飛快的跑向我妻媽媽,拉著她的手進入了旅館內。
白熊看著熟人已經走了,起身對著平和島點了點頭,然後挎上小籃子也離開了。
隻剩下平和島一個人在冰激淩店有點孤獨了些,他掏出香煙來點上,煩躁的抓了抓頭,低頭看到懷裏的繪本時歎了一口氣嘀咕道:“本來就是買給你的。”
此時的旅館。
被我妻媽媽打扮的漂漂亮亮,頭發上還紮上了蝴蝶結的蝟疑惑的問道:“媽媽,我們一會要去幹嘛?為什麼要穿這麼正式呢?”
“當然是帶你去見一個人啦。”我妻媽媽解釋道。她用梳子梳理著蝟那幾根不聽話的呆毛,好不容易用幾個發卡將豎起的呆毛壓住後,才牽著蝟的手出門,邊走邊繼續解釋說:“之前不是要幫你找一個家教嗎?我收到你爸爸的電話,說是以前老師的兒子正在找假期打工的地方,學習很好,家教的工作也做的來,是年齡比你大幾歲的國中生喲。”
“是個歐尼醬嗎?”聽到這裏的蝟感覺沒那麼排斥家教了,就是不知道那個歐尼醬會不會很凶。
我妻媽媽輕輕揉了揉蝟的腦袋糾正道:“蝟已經長大了喲,可不能隨便再叫別人歐尼醬了,這次的歐尼醬可是要做你的老師,所以要尊稱為‘先生’才行。”
“桑?”
“對對,一會見到教你的歐尼醬,就要稱呼他‘先生’喲。”
望著自家媽媽那皎潔的眼神,總感覺有什麼地方很奇怪的蝟,還是聽從了自家媽媽的話,“哦,我知道了。”
跟著我妻媽媽進了約定好的中華料理店。
她們進入預定的包間內沒多久,哪位要成為蝟家庭教師的少年就來了。
黑色的短發黑色的眼睛,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很有活力的人。大概是急匆匆趕來的,他有些喘熄,額頭上帶著些薄汗。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外套,內麵是白色帶字母的t恤衫,褲子則是一條洗的有些發白的牛仔褲。
“啊啦,你就是教授的兒子吧。”我妻媽媽笑眯眯的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招呼道:“快進來坐吧,我丈夫常常談論起以前大學的教授,說多虧了教授的幫助才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是,父親也常常會提起我妻先生。”
“是嗎。”客氣的話說完,我妻媽媽將躲在自己身後的小家夥拖出來說:“這位就是電話裏說的,我的女兒。”
“小蝟,快點介紹你自己啊。”我妻媽媽低聲囑咐了一聲自家垂著頭的女兒。
蝟有些緊張的攥著裙子邊,她抬頭瞅了一眼未來的家庭教師,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是……我,我妻,蝟的說,請,請多多指教。”
“你好,我叫做木之本桃矢。”看上去很爽朗的少年微微對著蝟勾起了一個溫和的笑容,似乎想試圖減輕麵前快爆掉的小家夥的緊張感,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你,你好,木之本歐……先生!”差一點又叫錯的蝟,因為緊急改掉尊稱而不小心咬到了舌頭,她雙眼淚汪汪的垂下頭來,吸著嘴角翻出的血腥味,忍耐著不喊出疼那個字。
“真是不好意思,這個孩子比較認生。”我妻媽媽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