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時,難免按捺不住寂寞,此刻能光明正大地下山,自然樂得合不攏嘴。
柳扶風亦覺得挺歡喜的,想著趁放假的時候下山看看,又什麼好吃好喝的。手頭還有些餘錢,總要犒勞下自己。抬頭的時候,忽見左峭興衝衝地跑來道:“夫子,夫子,沐哥哥在這邊最出名的酒樓裏點好了菜,讓我們過去吃呢。”
柳扶風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聽得一熟悉的男聲道:“左兄,李兄,真是不巧,先前我已經越過柳兄了。”
“啊,是嗎?”左峭臉上寫滿了失望之色。
汐茗過來無疑是為了東方瑾,許是他今日要離開所以要來道別,想到這裏,柳扶風笑了笑,溫言安撫道:“左峭,替我多謝沐緋冉的好意。改日我再做東請你們,如何?”
“那好吧。”
柳扶風走後,左峭立在原地,有些疑惑:“夫子怎麼和汐茗也認識?”
李愈笑了笑:“夫子和我們年級相當,和汐茗熟識也並不突兀,走吧?”見左峭還是沒啥反應,他便推了左峭一把:“今日尋芳院的頭牌□,聽說姿容不比那四大美人遜色多少,你難道不想見識下麼?”
左峭囧了下:“不過是些庸脂俗粉,有什麼好見的?真不知道你怎麼偏喜歡那些地方?偏偏沐哥哥也喜歡去那裏,也虧他忍受得了那脂粉氣。”
看著左峭無比嫌惡的模樣,李愈撫額一歎,痛心疾首:“左峭,你真沒救了……”
“你才沒救了呢!”
雖然意見相左,倆人腳下卻是一步未停往前走去。沐緋冉定下的酒樓離汾陽河岸並不遠,故而不過一刻鍾的功夫,他們便到了。沐緋冉見隻李愈和左峭兩人,眉頭不自覺地皺了下,舉起酒杯,笑問道:“怎麼,夫子沒跟你們一起來?”
“恩。”左峭應道:“我去邀她的時候,汐茗也剛巧到,說是已經約了夫子。然後夫子便說下次再請我們。”頓頓又道:“沐哥哥,你都點了些什麼菜?我現在真是又餓又累。你都不知道,曲洛那家夥有多卑鄙,他為了贏得比試居然對何胥下毒。幸好有夫子在,他才一點好處都沒討到。”
“哦?”微微地轉動酒杯,沐緋冉輕笑:“夫子做了什麼?”
左峭興奮道:“夫子什麼都沒做,可是氣場驚人啊。隻不過替何胥把了把脈象,然後在何胥身上隨意地拍了幾下,然後何胥就醒了,夫子就問是不是可以繼續比試。曲洛當時的臉白的像抹上了一層麵粉,可偏偏夫子卻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一句話都不肯多說。我老遠就看見,他後背的衣衫都濕透了。哈哈,我從來都沒見過曲洛有這麼狼狽的時候,心裏別提有多愉快了。”
還真像她的作風,懶到極致了。沐緋冉心道,後問道:“你們再看看,還缺點些什麼?”
李愈坐下,替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後方道:“可惜……此等美酒,竟無佳人相伴。”
這倒是李愈常說的話,隻不過這人,向來是光打雷不下雨。就算是去了青樓那種不用守規矩的地方,也做不出動手動腳等不規矩的舉動。想到此,沐緋冉笑了笑:“你且在等等,好戲,還在後頭。”
卻說柳扶風辭別左峭,李愈二人後,因和汐茗算是小別重逢,所以倆人是邊走邊說。一路走得也算是愜意。
“你怎麼來了?”
汐茗笑道:“我不能來麼?”
“我可沒這麼說。”柳扶風調笑:“我可不敢將綠綃天天掛在嘴邊的汐少爺拒之門外,不然,非得被那小妮子念死不可。”
提到綠綃,汐茗便無奈了:“你從哪裏找來的活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