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祭司覺得,大概是自己的罪孽。
他殺害了太多無辜的白化病孩子,以至於神讓他親自體驗了一番自己白化病孩子死亡的痛苦。
黑衣祭司的身影漸漸變淡,他看著外麵的黑夜,帶著釋然的笑容:∫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就讓我,最後主持一次新火典禮吧!”
外麵鼓聲大起,戰士們的喧鬧聲喝彩聲大作。
紀慕夏沒有煞風景的打斷,走到了神殿外麵,靜靜地欣賞。
當天上的七姊妹星越過子午線,黑衣祭司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木柴棒,在一名專為取火做出犧牲的人胸口點燃新火。
傳火人帶著火焰一路奔跑,火焰從胸口越來越大,蔓延向全身。
這一天的夜裏,天地一片黑暗,沒有一點火光。
天上沒有星星月亮,地上沒有火把火盆。
隻有那一個傳火人,變成一團燃燒的火焰,在新火上點燃火把,一路奔跑著。
紀慕夏看著傳火人,疑惑地皺起眉頭,帶著些許不安。
謝秉言走到他身邊,敏銳地感覺到了這份不安。
“怎麼了?”
“這個人,有點麵熟。”
奇怪,明明是他們部落的土著,卻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火光把土著棕褐色的肌膚照出一片紅潤的氣色,變成了紅棕色。
他把各村各莊神廟裏的祭壇重新用新火點亮,然後,已經燒成黑炭的傳火人完成了使命,倒在了祭壇上。
人們歡呼起來。
“複活了!”
“新的一年複活了!”
“我們的未來,再次延續下去了……”
黑衣祭司滿意地向後倒去,仿佛隻是沉睡了做一場夢,等到天亮醒來,又是一個新的世界。
他的身影漸漸與石雕重合,這一次,石雕可以蠕動。
羽蛇巨大大的蛇頭開始蜿蜒盤旋,最後從“8”字變成了一個彩虹棒棒糖一樣的圓盤。
他的蛇頭在圓盤的正中間,變成了一個神像。
周圍羽毛鱗片上的圖案變成了不同的圖案,神像周圍是四個圖騰,越往外圍,細小的圖案越多。
這個熟悉的圖案,秦椒已經見過,在祭司房間的陶罐上。
“日曆石!”
不是日曆石圖案,他們要找的,就是日曆石本身。
而且是一塊活的,有生命的日曆石。
“四種圖案,分別對應四種圖騰。阿茲特克以血為祭,認為為神明提供鮮血才能免於世界毀滅。”紀慕夏看著站的遠遠的三個黑人說道。
秦椒一聽就來勁了,擼起衣袖一副女土匪的姿態,“來來來,老實點,把圖騰露出來。”
“不,我不同意!我不要死!”
黑人拳擊手一聽,反應無比劇烈。
女人紋身,或者說綠裙子聖母圖騰,隻剩下了拳擊手一個人。
秦椒先是一愣,繼而故意說道:“為了你的家園,犧牲你一個人是值得的。”
“我的家園又不是我一個人的,憑什麼要我死!滾開,別碰我!”
“血祭不是讓你放光血去死,塗抹完這個圖騰就行了。”紀慕夏冷眼看著這一幕,“我們是文明人。”
拳擊手眼神懷疑:“你先弄。”
謝秉言:“我來吧。”
謝秉言割破手,首先把鮮血塗上了美洲豹圖案。
然後是紀慕夏,秦椒。
拳擊手依然有些猶豫看向剩下的兩個玩家。
兩個擁有雨水紋身的最強躲貓貓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