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謝秉言成功通關了。
但是其他已經來到最後一步的玩家卻沒有,他們瘋狂的攻擊草垛,想要讓字紙塔再次出現。
然而草垛再次變成了危險物品。
離開遊戲時,紀慕夏聽到了朗朗讀書聲。
“天地不滅,文化不滅。
人類不絕,文化不絕。
或鉗之口,或奪之筆。
人奪其名,我葆其實。
文化真美,群醜忌之。
文化真善,偽善畏之。
日月經天,誰能蔽之?
萬古江河,誰能廢之?1”
這不是那首被當權者當成反叛的詩,這是徐正芹文字獄事發之後用來明誌的詩。
聽著徐家人傲骨錚錚的讀書聲,紀慕夏仿佛看到了千古以來文人的脊梁。﹌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文人有時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但有時候也頂天立地鐵骨錚錚。
伴隨著朗朗讀書聲,紀慕夏心神激蕩。
他,也是文人的一分子……
下一秒,紀慕夏已經回到了現實。
現實中,問秦研究所的閱覽室裏。
謝秉言就在他的麵前,說給他帶來了一個驚喜。
“還好,我們都活著。”
意外的再次一起經曆了一場生死遊戲,慶幸的再次一起活了下來。
此時此刻,謝秉言什麼其他心思都沒有,隻有單純的喜悅。
他情難自禁的抱住了紀慕夏,身後卻傳來一個憤怒的聲音:“謝秉言,放開我弟!”
謝秉言:“……”
“紀繁春,怎麼又是你!”
安靜的閱覽室一角,響起了兩個男人的打鬥聲。
看著兩人越來越過分的打鬧,紀慕夏冷靜的呼叫了機器管理員,把兩人一起打包扔到健身房裏繼續打。
等到紀慕夏瞅著時間差不多了,優哉遊哉過去喊二人一起吃晚餐時,果不其然看到躺在地上累成狗的兩隻。
“晚上誰做飯?”紀慕夏手裏甩著一串鑰匙,這是他家的鑰匙。
兩個哥哥都回來了,自然得回家。
“我!”
“我!”
兩個哥哥爭寵一般搶著回答。
紀慕夏聳聳肩:“看你們技術。”
兩個哥哥的廚藝都不錯,紀慕夏從小一直處在被照顧的那一方,即使獨自學習和工作也可以吃食堂,廚藝技能一直沒點亮過。
“走吧,回家,家裏沒有菜還需要買菜。”
……
紀慕夏頭上頂著自己的橘貓,驗證了瞳孔推門而入。
“啊終於回家了!”
叫聲無比誇張的,不是這房子的正牌主人紀繁春,而是謝秉言。
紀繁春額頭上青筋跳了跳,看模樣很想對著謝秉言的屁股一腳踹上去。
謝秉言一進門,熟門熟路的拿出拖鞋給他換:“來來來,不要客氣。”
然後反客為主,熱情地翻出茶杯給紀繁春倒水。
“家裏茶葉咖啡都是給慕夏這樣的小帥哥喝的,反正你長得醜,白開水就挺配你的。”
紀繁春:“……”
“嗬嗬,謝秉言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是慕夏他哥,長得跟他很像?”
謝秉言笑眯眯一口把白開水喝了:“不喝算了,不喝我自己喝。”
橘貓突然淒厲的“喵”了一聲,衝著謝秉言就一爪子撓上去。
紀慕夏:“那是橘子的水杯。”
謝秉言:“噗——”
闊別幾日的房子終於有了主人,重新煥發了生機。
遊戲的通關獎勵還沒有來,紀慕夏幾人商議後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