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局他們進遊戲看來是最晚的,導致在他們進來之前,已經出了什麼變故,讓玩家結成了一個個團夥。
而他們缺失了一段關鍵信息。
唇環青年看似耍流氓的調♪戲秦椒,來到四人麵前時,一個眼神都沒有給秦椒,全給了紀慕夏。
“大家都一樣,就你不一樣,不知道這一輪是你最先死,還是你最先死呢?”
唇環青年一手抱著自己的頭,一手抱住自己的下巴,誇張的做了個扭斷頭的表情,舌頭往外吐出,仿佛是個吊死鬼。
“啊我死的好慘啊!”
紀慕夏回以更冷漠的態度:“放心,我向來大方,黃泉路不舍得一個人走,一定會帶上你一起。”
唇環青年滿不在乎,笑嘻嘻道:“客氣了。”
他邪裏邪氣的眼神從紀慕夏身上挪開,重點關注了其他三個人。
在他看來,一個手上沒有人命的弱雞,是這局遊戲裏最好捏的軟柿子。自己要防著的,是這明顯與他是一夥的其他三個厲害人物。
尤其是這裏麵還有兩位鼎鼎大名的人物。
唇環青年的重點落在謝秉言和秦椒身上。
“不知道我把你們二人抓回去,會有多少老大和老板感謝我。”
唇環青年伸出舌頭,黏膩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希望你們能活著出去,”謝秉言越笑越溫柔,“我的實驗台已經為你們二位準備好了。”
“好說,好說。”唇環青年笑眯眯,又看向秦椒,從上往下打量,目光露骨地在秦椒的身體掃過,垂涎一般舔了舔嘴唇。
“聽說美人兒特別會勾魂,你做任務的時候,再厲害的老板也被你忽悠的像個傻子一樣,我很好奇,你的手段是在床上,還是床下?”
“嗤,小癟三沒資格知道。”秦椒不屑地朝天翻了個白眼,連一句狠話都懶得放。
唇環青年嘿嘿怪笑幾聲,沒有再繼續糾纏,自顧自帶著人走了。
跟著他的那幾個玩家如仆人一般,老老實實跟隨著,有女玩家被摟在懷裏上下其手,也是溫順的露出賠笑的表情。
秦椒看不順眼地唾棄幾聲,頗為嫌棄。
等他們一走遠,秦椒就問謝秉言。
“你知道他們?”
謝秉言畢竟與官方合作,有官方的渠道,或許能知道這兩位一看就不是善茬的男人的底細?
紀慕夏兩兄弟一起好奇地看過來。
謝秉言卻淡淡道:“不了解。”
秦椒:“那你……”
“不認識就不能放狠話嗎?”
秦椒默默豎起大拇指:“能。”
紀慕夏:“……”很好,是謝秉言的風格。
紀繁春輕笑一聲:“果然是你,老狐狸一隻。”
“我記得你年紀比我大,如果我是老狐狸,你是什麼?”謝秉言一點也不示弱地回懟道。
紀繁春:“我是你爹。”
謝秉言:“……艸,你這臭不要臉的。”
“我們要做什麼?”看著兩人又開始互懟,紀慕夏不得不打斷他們的對話,轉向正事。
“沒人吩咐就自己找吧。”紀繁春臉色嚴峻,“這一局形勢惡劣,恐怕不是對抗賽也跟對抗賽差不多了。”
“一個人的時候小心點。”
三個男人齊齊看向秦椒,秦椒納悶:“為什麼都看我?紳士不應該陪著女士保護她嗎?”
“上廁所也陪著?”
秦椒閉嘴了。
這樣看來,的確是她麵臨的危險最大,畢竟她落單的可能性最大。
四個人看似在神殿的角落竊竊私語商議著,注意力一直分散在周圍觀察著。
十八個人,似乎已經分成了四個團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