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盒子,交到了小太監的手上,說道:“冬日幹燥,老人家更是容易口唇幹裂。這是我親自調製的口脂,獻給太後,以緩解口唇幹裂之苦。”

小太監沒說什麼,轉身便拿著口脂進去了。

剛剛的故事宇文琝沒講完,他接著說道:“皇上即位後,第一件事便是杯酒釋兵權。蕭家造反謀逆,砍頭的砍頭,流放的流放。奪權後,皇上又逼著太後交出所有實權,從此大權在握。”

陸含之總算聽明白了,說道:“難怪太後很少呆在京城,而且皇上又對外戚的事防得那麼嚴。戎家還沒做什麼,就一步一步的打壓了。要是想造反,戎家可比蕭家來得方便。”

宇文琝點了點頭,阿蟬卻趴到他脖子上,張開嘴咬了他一口。

宇文琝吃痛嘶了一聲,馬上就出現兩個小牙印的脖子上泛了一片紅。

陸含之:……

陸含之佯裝怒道:“阿蟬,不能這樣!”

宇文琝難得笑了笑,說道:“無礙。”

陸含之一臉的無語,說道:“你說無礙,我有礙!這咬得是什麼位置?他們不會懷疑這小王八蛋,隻會懷疑我!”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什麼都沒做過,怎麼偏偏就給留了這麼多證據!

這時,去而複返的小太監麵帶喜色的出來傳話了:“太後請兩位殿下進去呢!”

宇文琝一臉欣賞的看了一眼陸含之,心中還在琢磨為什麼阿蟬咬自己脖子一下,別人會懷疑他。

跟在小太監身後進了慈寧宮,他還是沒想明白。

一進茲寧宮,陸含之便聞到了一陣陣檀香味。

看得出,這位老人家是喜好理佛的。

繞過屏風,便見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婦人端坐於桌案前,正在研究陸含之送她的那盒口脂。

陸含之跟在宇文琝身邊給太後行禮,太後卻擺了擺手,示意陸含之坐過去。

陸含之不是很明白,便看了一眼宇文琝。

宇文琝示意他過去,便抱著阿蟬坐到了一邊。

太後今年六十多歲,但是保養得很好。

她端莊嫻雅,著實不像是幹翻了父兄的後宮霸主。

陸含之見她一直在研究那盒口脂,卻不知道該如何使用。

陸含之便上前按了下包裝盒上的一個開關,裏麵一躍而出幾隻小巧的蠶絲棉棒。

陸含之說道:“太後,我來幫您?”

太後看著那幾根棉棒發愁,便交給了陸含之。

陸含之把這棉棒做得很密實,非常適合塗口脂。

他用小銀勺盛了點口脂,倒到棉棒上,又輕輕均勻的塗到了太後的嘴唇上。

而後對她說:“太後,您抿一下唇。”

太後十分配合的抿了下嘴唇,片刻後十分滿意的說道:“唉,這可真是解決了我的陳年頑疾了。每到秋冬嘴唇就開始幹裂,這兩天用香油養得好些了。隻是總是塗這些油重的東西,嘴唇上總是不舒服。你這個好,哀家喜歡。”

陸含之道:“您喜歡便好,這個還有帶顏色的,但是我覺得您老人家可能不喜歡太豔麗的顏色,便給了您純白的。”

太後一聽,立即道:“誰說哀家不喜歡豔麗的?快快拿出來讓哀家看看。”

陸含之很是意外太後的反應,他立即把他隨身攜帶的另一盒口脂拿出來了。

說起來,這兩盒口脂是他打算送給戎貴妃的,這會兒卻拿來當成了太後的敲門磚。

不過沒關係,戎妃娘娘不會在意這些的。

太後接過那盒口脂打開來,見所未見的顏色讓她稀罕的不得了。

這顏色是陸含之在兌換商城裏兌的天然色素所製,他就隻做了這兩盒,因為兌換點數實在珍惜,他也舍不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