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短短半年,小六子輕輕一躍便能躍上屋頂。
不得不說,跟著宇文琝,也的確能學到不少東西。
相較於原來的怯懦畏縮,小六子的能力已經可以達到一名成年人。
回來後小六子彙報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宇文琝點頭,卻見陸含之已經點好了這客棧裏的招牌菜,坐下來等著他一起吃了。
宇文琝也坐到了他身旁,說道:“出門在外,萬事小心為妙。”
陸含之點頭:“的確是該小心,你被行刺過嗎?”
宇文琝答道:“皇子很少有不被行刺的。”
陸含之忍不住替他掬了一把心酸淚:“你們皇子能長大也不容易哈!不過……有一點我很好奇,後宮中真的有打胎小分隊嗎?”
宇文琝一臉的不解,陸含之解釋道:“就是為了不讓別的後妃生下孩子,而下藥打掉別的妃子的孩子。”
宇文琝道:“有。”
陸含之一臉的驚訝:“還真有?”
宇文琝道:“不過不是在後宮,而是曾經幹政的外戚。”
陸含之來興趣了,一邊吃飯一邊道:“哦?說來聽聽。”
宇文琝道:“曾經蕭氏把持朝政,先帝病弱,後妃隻育有兩個皇子一個公主。比起當今聖上的七個兒子……再加上有孕的兩名妃嬪,是不是人丁太過稀薄了?”
陸含之緩緩點了點頭,那的確是太少了,而且最小的宇文明極,還是先帝晚年才生下的。
宇文琝道:“就這幾個孩子,還是太後不遺餘力保下的。當年為了保住兩個懷孕的後妃,她甚至將她們藏在了自己的坤寧宮。以嫉妒她們美色為由,讓她們做奴仆伺候自己起居。直到孩子生出來,外麵才知道太後的真正用意。但這倆孩子哪怕生出來了,想要護住,在那種情形下,也是難。太後又在朝堂之上與父兄破口大罵,揚言如果自己認養的這一雙兒女有任何問題,便是父兄所為,反倒是讓他們平安無虞的長大了。”
經宇文琝這麼一講,陸含之對太後越來越佩服了。
當年定是刀光重重,劍影幢幢,不知道她老人家怎麼撐過來的。
而皇帝登基後卻轉頭做了忘恩負義的事,對這不是親娘,勝似親娘的太後果然夠冷血。
同樣是養恩,宇文琝反倒是更顯得有情有義了。
陸含之打開酒壇,說道:“少喝點,敬我們有情有義的安親王。”
宇文琝這次卻沒有慣著陸含之,而是將酒壇拿了過來,又將酒封封了回去,說道:“我不敢保證我還能對你控製得住,上次的事已經在我的控製之外了。”
陸含之眨了眨眼睛,努力控製著身體裏的饞蟲。
又是好久沒喝酒了,真的不給喝嗎?
見他一直盯著酒看,宇文琝更是堅定的將酒壇裏的酒打開窗戶倒到了窗外的池塘裏。
在他想清楚一些事之前,他不能任由這個意外發展。
陸含之趴在那裏有些小失落,卻見宇文琝推門吩咐小六子:“去要一壇梅子酒。”
陸含之的眼睛bling亮了起來!
梅子酒雖然也有酒味,但是酒精度數很低,算是一種酒精飲料。
可以一解酒癮,卻不會喝醉。
很快,小六子拿了一壇梅子酒上來,恭恭敬敬的奉到了陸含之的手上:“師……爹。”
陸含之:……
宇文琝:“……”
待小六子出去,宇文琝問陸含之:“是你教他這樣叫的?”
陸含之想了想,道:“沒,他自己悟的。不過,總比叫師娘好聽吧?”
那也太娘了。
宇文琝忍笑,總覺得和陸含之在一起,每天經曆的事都很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