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母,又能在宮中為他謀劃。
但是如何籌謀,便要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皇後被廢,始於尹平梧巫蠱之事。
巫蠱之事,查到宇文明極便斷了。
原著中宇文明極的動作比這快,也比這迅速。
他陷害大皇子得手後,便一步步,一步步的謀劃起了蠶食入侵渾水摸魚之事。
如今他的計劃一步步被毀,便困在了危局裏。
所以此時的宇文明極隻在背後裏做了點小動作,尚未徹底反判。
蘇婉凝也沒辦法利用他的兵力來對付別人,隻能從皇後身上入手。
但是如果想讓皇後重新獲得皇帝的信任,便要從最初的症結裏下手。
此時皇帝表麵上雖放權於太子,私下裏卻仍日日召大昭寺寺卿入宮,朝中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幾個兄弟又是虎視耽耽,怎麼可能安枕無憂?
皇後看著蘇婉凝給她帶來的尹平梧遺物,皺眉道:“這……真的可行嗎?”
蘇婉凝笑道:“母後,您想想,父皇最珍愛之人,便是舅舅。這身衣服,是舅舅當年時常穿的。您與舅舅又有幾分相像,穿上他的衣服,剛好可以讓他睹物¤
很快,陸含之被宇文琝抱進了暖閣。
後者皺眉看向陸含之,問道:“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陸含之倚在床頭上閑閑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呐!”
原著裏蘇婉凝這麼對原主,也讓她嚐嚐這個滋味好了。
不過,他不像蘇婉凝,手上帶著精神攻擊的金手指。
他這麼做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收了蘇婉凝的入宮令牌,全看皇上能不能做得了主了。
戎貴妃也急匆匆趕來,臉上的焦急不言而喻,她直接衝進了暖閣,急道:“怎麼回事?含兒小產?你們這些奴才怎麼伺候的?安親王妃身份何其珍貴,怎麼能讓不三不四的人衝撞了他?”
外院等著的蘇婉凝聽了這話後,臉上表情十分難看。
戎貴妃又問:“是誰撞了含兒?”
小太監立即回話:“回貴妃娘娘,是……太子側妃。”
戎貴妃不愧是將門虎女,她一臉心疼的看了一眼滿身是血的陸含之,便轉身出了門。
看到站在那裏的蘇婉凝後,二話不說便給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聲在宸熙閣裏回響,蘇婉凝的臉被打偏了過去,清晰的巴掌印就這麼印在了她的臉上。
裝暈的陸含之猛然一個激靈,看著他身旁的宇文琝便吞了吞口水,一根大拇指豎了起來,開口道:“母親大人真是……女中豪傑。”
宇文琝不以為然,心道這算什麼?
畢竟當年母妃打我和大皇兄,可是曾把棍子打折的。
戎貴妃的咆哮聲從殿內傳來:“不要仗著你有太子撐腰,便可在這宮裏為所欲為。你要去探視廢後,本宮不攔著,也為你大開方便之門。你對含兒有怨,由你,本宮不打算管你們的私人恩怨。可含兒肚子裏,是我皇家血脈,豈是你一個無所出的側妃說傷便能傷的?”
很顯然,蘇婉凝被戎貴妃這一巴掌給打懵了。
她從前並未與戎貴妃打過交道,也並未將她放到過眼裏。
宮中盛傳,戎貴妃為人溫婉大度,端莊識禮。
是原太子府的老人,不愛爭搶,對下人也寬厚。
如今一見,她卻覺得自己看走眼了。
戎貴妃絕不似她外表看上去的溫婉寬厚,她不爭搶,隻是不想鄒搶。
能坐到貴妃之位的,有幾個草包?
出身國之將門的嫡女,怎麼可能沒有兩把刷子?
戎貴妃再次居高臨下的朝蘇婉凝看了過去,語氣中帶著上位者的清貴,放緩了聲音道:“怎麼?你是不把本宮放在眼裏,還是覺得從前有廢後撐腰,有皇上撐腰,便覺得本宮下賤,當不得你一跪了?”
蘇婉凝這才反應過來,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她有些惶恐的道:“不……貴妃娘娘恕罪,婉凝沒有這個意思。方才真不是有意的,而且……而且,妾真的不知道安親王妃已經懷有身孕。安親王妃是妾的親表兄,妾身為他的表妹,又怎麼會害他?”
戎貴妃閉了閉眼睛,說道:“這件事,讓皇上來定奪吧!來人!”
一名小太監跑了進來,對戎貴妃一揖,戎貴妃吩咐道:“去請皇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