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碰掉幹屍的頭顱,那具女幹屍的脖子上其實也有一條淺淺的線。”聶言正色道。
說完後就是脊背一涼,這些事已經超出了聶言多年和諧社會主義價值觀,要這麼邪嗎!
徐海斌聽完後若有所思,突然道:“剛剛遇到的女學生好像提過,最近失蹤的那個女學生前一晚是被宿管阿姨送回來。據說是暈倒在公共澡堂,送回來的時候渾身一股鐵腥味,以小爺多年看破案類小說的經驗,應該是血的味道沒錯了。有一個疑點,那女學生說那股味道極其濃烈,隔壁女生都被熏吐了,同寢室的居然沒事,同寢室?是蘇芸大妹子的寢室!那個失蹤的女學生好像叫孫彤?笑笑你這有孫彤的資料嗎?”
“孫彤,有的!”唐笑翻翻雜亂的桌子,終於找到了貼有孫彤頭像的資料紙。
孫彤,19XX年XX月XX日生辰,17屆文學係大二女生。家住清水市曹安路XXX號,父親失蹤,母親被關在清水市大同精神病醫院,從小是奶奶照顧長大。看著照片上苦笑的孫彤,聶言內心不由一酸。
“這丫頭的身世都可以去演悲慘世界了,現在又是失蹤,估計凶多吉少。”一旁的徐海斌抱著肩膀撇撇嘴道。
“血的味道?澡堂?匈牙利的女修士?”唐笑捏著下巴,眨了眨眼睛,嘴巴突然冒出一句誰也聽不懂的話:
“Báthory Erzsébet”。
“伊麗?逼啥?你再說哪國鳥語?說漢語。”徐海斌道。
“伊麗莎白·巴瑟,是一個匈牙利的貴族女伯爵。”唐笑道。
“女伯爵和這些離奇的失蹤案有什麼關係?”聶言道。
“伊麗莎白·巴瑟在曆史上可以說是臭名昭著,以折磨仆人來給她“帶來滅頂的筷感”。她曾經把那些女孩的頭顱砍下,以最新鮮的處女之血沐浴換得永恒貌美的青春。最後好像是被關在自己的城堡裏死了,也有人說她逃出來了。不過她身邊那些邪惡的女巫下場可慘了,都是以最殘忍的酷刑結束了生命。”唐笑陰森森的道。
“你怎麼連這種事情都知道!太厲害了!”徐海斌激動道。周楠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指了指唐笑,徐海斌這才看到他的腿上放著一個手機。唐笑有些不好意思,像是作弊被發現了一樣,拿出手機晃了晃道:
“沒事多問問度娘,準沒錯的,哈哈哈。”
“被你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這個學校是個大型邪教基地......”聶言皺眉道。
“你怎麼想到把女學生失蹤一事和那個變態女伯爵聯係起來的?”徐海斌道。
“你剛才說了那個女學生回來有股血腥味,我腦子就突然蹦出好像在哪聽過這個片段,問了度娘一查,正好對應了三室調查出來的資料。天瑞女子大學第一任校長就是來自匈牙利的女修士,那個女伯爵也是匈牙利人,所以.....”
唐笑突然不說話了,可是在場的幾人都理解了他的意思。聶言握緊拳頭,他道:
“我現在去找蘇芸,斌子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去,哎呀我這右眼皮怎麼一直跳啊。笑笑有什麼事情你在通知我們,聶言的妹妹就在這所學校,我們先去找她再來聯絡你。”徐海斌道。
“聶言的妹妹?叫什麼名字?”唐笑突然攔住他們道。
“蘇芸啊,怎麼了?”聶言有些心慌的道。
“蘇芸!是不是長這樣?”唐笑急急忙忙從一層層4A紙的下麵找到了一張資料紙。上麵貼著一個女生的1寸照片,赫然就是蘇芸!蘇芸也是極陰之女!
“我把全校女生的資料都搞到手,全校是極陰之女的人數總共是八個人,前失蹤7人以外,第八位極陰之女就是蘇芸!”唐笑道。
聶言拿來一看,手都開始微微顫唞,徐海斌見狀抽過聶言手上的紙張,握住他發抖的手,他道:“蘇芸那丫頭這麼機靈,一定沒事的,別自己嚇自己,我們現在就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