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燕阮最終退了一步,“你願意怎麼做就怎麼做,我都行。”
容真真一笑,眼中狡黠一閃而過。
隔了幾天,新的小話本又誕生了。
這次不是黃|暴的路子,描寫的就是一個表麵霸道偏執傲嬌任性,內心實則有些孩子氣又又些單純的魔教教主,跟他們家那個看似正經沉穩其實吊兒郎當不著調的盟主相愛相殺的故事。
話本中極盡所能的把所有狗血劇情全都灑了一遍,什麼幼年孤苦可憐,少年刻苦學習,長大了才發現自己一直被親人背叛內心痛苦愁悶,與自己的死對頭從互相仇視到滾床單,劇情跌宕起伏文筆老練生動,讓人看了欲罷不能。
容真真並不說廢話,先側麵從群眾抓起,為以後玄月教回歸中原做鋪墊。
小話本的威力比他說一萬句話都管用,才剛更新連載一個多月就把武林中的那些個愣頭青和小姑娘哄的一愣一愣的,有那些感情脆弱敏[gǎn]的還會被話本裏教主淒慘身世感動到哭泣,紛紛表示教主真是個小可憐,他無論做什麼都是可以被原諒的,畢竟長得帥。
容真真心情很好,在府中每天都堅持碼字,他即將要跟隨容玉去西域找束息算賬,必然要多留些存稿才行。這次他打算隻帶著燕阮一起回去,所有人都留下來,這是他們自己的私事,實在沒必要到處去說。
“等哥回來,哥就給你跟時川舉辦婚禮。”容真真騎在馬上對容雄飛說,“你對人家也客氣點,都是要當新娘子的人了,多少有點女人味。”
容雄飛舍不得他,剛回來一個月又要走,可她知道這是最後一次,也沒多說什麼,拉著容萌萌一路目送他們出門。
“等雄飛成親以後,咱們也辦一個更大的。”容真真笑眯眯的在馬上對燕阮說,“你喜歡什麼樣的禮服?我到時提前讓人給你做。”
燕阮當他說胡話也懶得搭理。
容玉本來自己一個人騎著白馬走在不遠不近的地方,聽到容真真的話後冷聲道:“你們的事,我並沒有同意。”
“叔父,您為何不同意?難道我跟他不般配嗎?”容真真走到他身邊跟他並肩齊驅,“我覺著我跟他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容玉比燕阮還冷淡,他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不言不語,似乎這事沒有商量的餘地,封建大家長架勢擺的足足的。
“叔父這就是您的不對了,小輩有小輩自己的姻緣,您就算是我長輩也不能瞎管。”容真真為了阿阮也豁出去了,“您不能因為自己單身,就讓我也單身啊?”
容玉拿著劍柄抽在容真真後輩,“不知羞恥!”
“這就不知羞恥了?”容真真習慣了挨打,他眼珠微轉又低聲說道:“叔父,就算你不同意也是不行的,我跟阿阮不可能分開。”
容玉冷哼道:“你大可以試試。”
“叔父難道真要打死我?”容真真在危險的邊緣瘋狂試探,眼見著容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卻還是要作死。
燕阮回頭看了一眼叔侄倆,越發開始沉思自己當初為什麼要看上容真真這個禍害,這廝就沒有一刻不惹禍,到底他是眼瞎到什麼程度。
“叔父,你打死我不要緊,但你不能打死你侄孫。”容真真義正嚴辭的說,“你要是想一屍兩命,那你就打吧。”
容玉的眼皮直跳,他的內心升騰起一種不詳的預感,“你說什麼?”
容真真沒臉沒皮慣了,說起瞎話來也臉不紅心不跳,理直氣壯的道:“我懷了阿阮的孩子,必須要生!還是男孩,雙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