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屁!”容真真忍不住罵起髒話,“我們阿阮資質是上上乘!你以為你這種精準打擊能把他自尊心毀掉好讓你趁機操縱欺騙他?那裏頭的破精油差點要他的命!”
“虧他還一直覺得你是個好東西, 身體就算再差也沒懷疑到你的頭上!你跟他爹之間的那點破事跟阿阮有什麼關係?你自己沒本事獲得別人的心,就想糟蹋人家兒子?你這種人在我們家鄉應該被分類到不可回收的有害垃圾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容真真要氣炸了, 他一想起燕阮從前就跟這種人生活在一起,所接受的教育和三觀都是這種人灌輸的,他就覺得想炸了束息,如果阿阮不是遇到自己,他會變成一個什麼樣的人,又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燕阮聽著容真真替他打抱不平,反而沒那麼激動憤恨了。
“你再如何激怒我也沒用,我現在不殺你隻不過是因為,容玉還沒有到。”束息慢條斯理的說,“他怎麼能不來親眼看著自己的侄兒也死在我手裏呢?”
他的話剛落,容真真背後就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誰說我沒來?”
容玉從長廊盡頭緩慢的走出來,神色平靜從容不迫,盡管他恨束息這麼多年,麵上卻看不出什麼來,他隻是往容真真身邊這麼一站,一身冷冽的氣勢就足以跟束息抗衡。
多年不見,束息還是憎惡著容玉。從前他厭惡容玉能得燕於飛的寵愛,而如今他厭惡容玉還能一如當年那樣俊美,為什麼時光總是對這樣的人厚愛呢?
他以為是多年不見前的那些事,足以把容玉從一個單純天真的少年變成一個內心充滿怨恨的惡鬼,誰料想他卻比以前看著更穩重了。
“嗬。”束息擠出一個嘲諷的笑來,像是地獄修羅一樣盯著容玉看,“我還以為你這種膽小鬼貪生怕死不來了。”
容玉隔了這麼多年再見束息,突然沒了剛才進來前的那些滔天仇恨,也許是因為他在這一刻發現束息永遠都威脅不到自己,也許是因為他發現束息也被束縛在了十多年前,他比自己還要狼狽。
“你這個模樣可真醜。”容玉可能這些天被容真真影響了,說話也學了些刻薄勁來,“以前燕於飛就老取笑你,現在看來他說的也不錯。”
這才剛不到半個時辰,束息先後被容真真和容玉這對叔侄連續嘲諷長得醜,是個人都不能咽得下這口氣,何況那人還是你情敵。
束息被激怒了,衝上前去跟容玉打起來。容玉的戰鬥力也不低,他倆剛過了幾招,整個大殿就飛沙走石一般刮起狂風,屋內的椅子桌子滿天飛,很多名貴花瓶玉器寶石都被震碎一地。
容真真拉著燕阮躲在角落裏看那兩個絕頂高手互撕,一邊又些心疼的說:“阿阮,等他倆打完咱們得破產吧?”
“什麼是破產?”燕阮這會兒興平氣和下來也有空去虛心求教。
“就是敗家的意思。”容真真歎氣,“你看看你那個所謂的義夫,專挑貴的砸,等他們打完這一屋子都不剩啥了。”
燕阮抿唇不語,他目光緊盯著不遠處打得你死我活的兩人,從目前來看容玉並不吃虧,束息這些年閉關苦練,容玉也沒閑著,他倆幾乎算得上勢均力敵。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還是想法子幫他。”
自古鬥雞誰家蛐蛐能幫的上忙?不被他們打死就算幸運。容真真不覺得他們兩個小輩能幹啥,隨便出去很可能被卷進爭鬥中被當成犧牲品,那些小說電視劇都是這麼演的。
“你替我傳功我們再試一次。”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