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打架,躺上床的那一刻便沉沉睡了。
而站著的白庭燁,看著床上的美人,他似乎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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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的宣德殿。
司硯在整理卷宗,堂下跪著許承堯。
良久,司硯才放下卷宗,“你也是錦衣衛的人,應該知道禍罪之人,沒有證據擺脫之前的嫌疑,是不能給他正名的。”
許承堯垂著腦袋,血絲布滿了眼白,“可是大人,弟弟禍罪而死,進不了祖宗祠堂,我……”家人不理解他護不住弟弟,族中長輩堅持不肯讓許承祥進祠堂,還有錦衣衛裏奇異的眼光,都在一重重地打壓著他。
司硯知道他為難,可案子都判了,人也處決了,他現在也幫不了忙。
司硯歎了一聲,“你回去吧。”
他沒看到許承堯微微顫唞的肩膀,更不知道現在許承堯已經恨他入骨。
司硯整理的卷宗,都是有關三十年前的邪教六星骰。
六星骰是在一次旱災後出現的組織,他們為災民還去糧食,給他們弘揚了六星骰神一般的身份。漸漸地,人們開始信仰六星骰,認為六星骰無所不能。
後來六星骰開始壯大,甚至占地為主,朝廷容忍不了,便派了陳、李兩名將軍前去剿滅六星骰。
據說,當地的百姓自願給六星骰當盾牌,任由大軍踐踏。剿滅六星骰的三天裏,哭聲遍野,死的人不計其數。
還有一個有關六星骰的傳言,當時的六星骰在兩位將軍強勢的剿滅下,六星骰的宗主心知毀滅在即,便詛咒兩位將軍會英年早逝,而六星骰終有一天終將會取代這個朝代,成為新的主人。
雖說這隻是傳言,但在二十年後,也就是十年前,陳、李兩位將軍皆戰死沙場。那年,他們剛過不惑。
放下手裏的卷宗,司硯陷入沉思,據探子來報,在三十年前六星骰的根據地濱城,出現了一批方士。
史書中有記載,六星骰的宗主就是個方士大師。
看來,他要親自去濱城一趟了。
兩眼輕合,長又翹的睫毛時而閃下,司硯靠著雕花紅木椅。此次去濱城,快則半月,慢可一兩年,且凶多吉少,陛下說要他帶在天盛賭坊地下室裏的錦衣衛都去,他明白,這是陛下想換一種滅口的方式啊。
想到葉清風,司硯不由勾下唇,容顏驚豔了時光,他卻尤不自知,反而在想要是當初他強硬點不讓葉清風進錦衣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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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風這一覺,睡得很死。
她醒來時,頭皮炸裂地疼,通宵還是難受啊。
“給。”
一杯熱茶突然出現在眼前。
葉清風不用抬頭都知道是甩不掉的白庭燁,不過,有人伺候得如此周到,是難得的享受啊。
起來後,葉清風才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在白庭燁麵前暴露了女身。
“我給大人梳頭。”白庭燁熟稔地拿起梳子,卻被葉清風大力握住。
“你,沒什麼想問的?”
白庭燁笑了笑,露出可愛的小虎牙,“此後大人就是庭燁的天,若是天塌了,庭燁也就不用活了。”
白庭燁正在變聲成大期,聲音格外粗劣點,但他說話軟綿綿地娓娓道來,又不會讓人覺得難聽。
葉清風在心裏感歎下蔣鈞菡可真會**人,麵上卻板著,“白庭燁,今兒的話我隻給你說一次,你也記下了。你我從不相欠,今日你在萬花樓待一天,做一天事,我便會規戒你一天。若是有天你要離開,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打今起,你的人生由你自己做主。明日卯時,你便去跟我爹練身體,出去吧。”見白庭燁一步三回頭,她又說道,“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