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新老傷痕,牙印、烙印、鞭印,望去觸目驚心!
少女就那樣人為刀俎,她為魚肉地躺在桌上,眸中毫無生氣,清麗的麵孔蒼白得像朵將要失去水份的丁香。
當他舉著燃燒的蠟燭一步步逼過來時,她雙眸瞬間擠滿恐慌,張了張嘴,最終卻又無力地合上。
一滴、兩滴、三滴……
鮮紅的蠟淚點點如落梅,一滴滴淌在她皮開肉綻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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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惡妻(十一)
大片大片交錯重疊的蠟淚,在少女胸`前凝結出一朵朵形態各異的紅花,看去詭異而猙獰。
鮮紅的蠟淚在那男子眼裏漸漸模糊成流淌的血液,而他似乎對血有著一種特殊的嗜好,妖豔的麵孔慢慢扭曲,絲絲亢奮在他眼底漫卷而起,雙眸瞬間燃成一片紅色楓林。
他嘴角掛著獰笑,高舉蠟燭緩緩在少女身上遊走,一點點將鞭痕覆蓋。裸露的嬌軀,紅白相間,分外妖魅。
每淌下一滴蠟淚,少女額頭暴起的青筋便顫唞一下。
痛,已超越她所能負荷的極限;淚,緩緩盈滿眼眶,然少女卻倔強地睜大眼不讓它落下,一任它酸澀脹痛的纏繞在眸中。
男子冷眼瞥瞥少女,陰笑著抬起左手,那是一隻比女子還要白皙柔軟的纖手,尖尖如竹筍。他翹起蘭花指,一邊觀察著少女麵容,一邊用食指指尖輕滑過少女小腹。
她渾身一陣顫粟,不由驚恐地舉眸看向他。
少女的反應讓他滿意而笑,指尖在芳草叢中流連片刻,他突地用兩指撥開少女那幽深的花徑。
“嗚……嗚嗚……”少女已知曉他要做什麼,拚命仰起頭左右搖擺,眸中終現深深哀求。
他卻毫不動容,右手蠟燭漸移至花徑口,伴隨著一聲慘烈地悶哼,少女滿頭被汗水濡濕的青絲無力地垂落地麵……
風,淒淒地掠窗而過,嗚咽出令人憂傷斷腸的淚;院中薄霧,緩緩貼花而走,悲傷的流下晶瑩的露珠。
少女已疼得幾近暈厥,男子卻並不放過她,撿起地上皮鞭對著她身上蠟淚歇斯底裏的一陣猛抽。片片蠟淚立時便像散落的梅花瓣,在室內紛紛揚揚飄落,間或還混雜有絲線血線和少女的呻[yín]。
眉兒在昏昏沉沉中似聽得耳邊有奇怪的聲響,秀睫微顫,還沒睜開眼便又睡去,直到鞭梢帶起的一滴血濺落在她鼻尖才幽幽醒轉。轉眸見一披著長發的男子背對著她,掄起皮鞭在抽打一全身*的女子。她自娘胎出來就從未見過這麼血腥恐怖的場景,嚇得緊緊閉上眼,須臾又緩緩睜開,發現屋中那驚心動魄的一幕仍然在持續。
那麼,眼前的一切不是夢?
這是哪?她怎會在此?
眉兒憶起自已和夏荷在錢大人府裏說笑來著,聞到一股異香才失去知覺。此時她方醒悟,原來那並非什麼異香,而是傳說中的迷香。
可誰對她使用了迷香?抓她來又是為了何事?是屋中這男子抓她來的麼?可自已並不識得他呀?
串串疑問襲上眉兒心頭……
可屋內那呼嘯的鞭聲卻不容她多想,明眸慢轉,她悄悄打量四周,觀察是否有逃跑的可能性,這才是眼下當務之急的大事。平素她雖愛見義勇為,不過那是要看對象的,她從不做螳臂當車之舉。眉兒清楚自已那幾下微末的功夫用來“欺壓”普通善良百姓還勉強可以,但若要救那少女對抗這凶神惡煞的男子無異於以卵擊石。
既然救不了那少女,就隻能先保著自已平安無事。誰料沒瞧見逃跑的路線卻瞥見自已身上僅穿著束胸,不覺倒抽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