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死!貼子,秦摘星根本沒有發過好不好,子烏虛有的東西,又何談什麼撤。

但是,人家的回答卻是:好啊,就應該撤的,有什麼好征的呢。她心裏也確實這樣想過。

人的思想,就是左右矛盾,正好相反的主張,完全可以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到底要怎樣做,卻拿不出一個確定的主意。

當然,這樣說,隻是泛指,並非就事論事。

秦摘星再怎麼笨,也不至於由於一個陌生人的提議,就做某一件事情,不管這件事,是對還是錯;這種事實,存在還是不存在。

那為什麼還要答應褚進?道理很明顯,否則還能怎麼樣,難道非得和人家對著幹?並非是要討得他的好感,對於陌生人,一點兒都沒有必要,隻是女人的衿持,自尊,與高傲,在作怪,豈可隨隨便便胡來,鬧征婚的,仿佛嫁不出去,沒人要一樣。

初相知。

“我在一家星級大酒店上班,五棵鬆這邊,已經有十來年時間,負責內勤,主要是裝修,采購方麵的工作。”這是什麼樣的工種?刷牆,安裝燈泡之類的嗎?秦摘星不理解,也不好意思問得太仔細,似乎,差不多,就是自己想到的這些內容吧。

大酒店的具體名字,還有那附近所有的公交車,褚進不是沒在當時就講明白,以後也還用得著,隻是兩年以後,再去回想,不管怎樣努力,秦摘星怎麼都記不起來,就是在地圖上查找,若大的一家星級大酒店,仿佛人間蒸發一樣,再也找不到,與殘缺的記憶中,相近似的名字。

是移了主,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更換招牌,不好說,隻不過短短的兩年時間,對於已然經營過許多年的老買賣,星級大酒店,總不至於吧,有誰知道呢。

反正就是查得到名字,具體地點,乘車路線,也沒有什麼用處,退一萬步講,難道還能再找了去?開玩笑,要確認一下名字,隻不過為了也好書寫方便,隻是已經不能夠。

“你的資料上寫著,在開店?是什麼樣的店?”褚進介紹過自己,再詢問對方的具體情況,讓秦摘星聽起來,一點也不突兀,是順理成章,自然而然的事情。

既然一切都可以理解,那還有什麼好隱瞞的,盡管明言唄,“隻是個簡簡單單的小商店,麵積15到20平米的樣子吧,賣些零食,飲料,日常用品,冰棍,還有啤酒之類的,就和普通的小商店一樣。

冬天生意很差,也就是夏天,還好點兒。前幾年還可以,近兩年,也不行,超市太多,競爭不過他們,就連我自己都經常光顧大超市,每年能夠維持基本生活開支就不錯。

隻是瞎混,不知道幹些什麼別的好,轉行太困難,止前有的這些東西怎樣歸置,也不熟悉別的行業,還怕做不來,都是問題,守成很簡單嘛。”

中間,褚進一直嗯嗯嗯有所回應。

為什麼要跟個陌生人談論這麼多?這還是前所未有過的。是不是太過分?反正有些許邪乎。

做人,還是要絕對保持冷靜好,秦摘星這樣警告自己。

“其實,小商店如果無利可圖,就你所說的那個麵積,把它改成小飯館應該很不錯,賣賣麻辣燙,拌些冷菜,再弄點啤酒,幾張桌子,有一兩個人就打理得過來,不用另外雇什麼人,再操那份心。

自己不會做麻辣燙的湯料,可以網上查啊,要不,先招個會的廚子,配料他總得告訴你,是你去買吧,看幾次他怎樣添加的就可以,簡單,一見肯定就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