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附近的商場裏,就有電麻辣燙的大爐子賣,也就幾千塊,電的還幹淨。”不會是人家的推銷員吧?。

“我這邊門臉房可不好找,還挺貴的。

你那兒是五環外,都這麼遠,房租應該很便宜吧。——啊?才幾百塊呀。

不知道你們周圍人多不多——有小區與學校啊,那就好。

做麻辣燙的生意,應該還挺不錯的吧。有空,這幾天,我過去看看。”褚進可不隻是話不少的問題,這樣就可以過來看看?好快呀!

快得,秦摘星還沒有來得及考慮應該是拒絕還是接受,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卻又說不上來是哪兒,自我感覺很聰明的她,也不知所以然,一下子拿不出一個自己的主張。

▂思▂兔▂網▂

在網絡上漫遊。

“你一般什麼時候睡?”褚進又問。

這種問題,還真是個問題,應該怎樣回答呢,最近的睡眠總是沒有規律,“我困了就睡,不困不睡。”怎麼樣?很具備機動靈活性哈?

“我明天還要上班呢。當然,我並沒有覺得太晚,怎樣都可以。”褚進這是什麼意思,準備休息,還是願意聊天,讓人搞不明白。

不過,秦摘星有一點很好,就是從來不強求於人,並且樂得為他人考慮,“我也有些個困,今天就到這兒吧,我這就下Q。晚安。”

“晚安。再見。”還是蠻有禮貌,似乎還算合得來。

不知不覺,竟然和陌生人聊了一個多小時,是破天荒頭一次呀,實在難得。

啊,這就算實在難得?是吧,應該是的。

秦摘星左手掩口,打個哈欠,真的犯困,並非虛意應對,還是趕緊睡吧。睡覺,睡著以後,什麼事情都可以不知道,就是美好的。

第二天,店裏一如往常,很少有客人光顧,沒什麼事,秦摘星也象平時一樣,打開電腦,看看股市行情,再順便打開Q,隻是掛在上麵,其實並沒有什麼天好聊。

朋友們全部在周圍,不在周圍的,都不是朋友。家人可以打電話。離開學校已經十年有餘,哪裏還有什麼可以聯係的遠方校友,就是加過的幾個群,也因為老不說話,被踢的隻剩下兩個。

零八年,是股市最低迷的一年,秦摘星也是跟風起哄,從最高點進去的,結果很快被套牢,真的如同電視裏所說,有被足斬的態勢,越指望它回調,越不可能,沒有盼頭,隻好一直砸在自己手裏,抽身不得,再心疼再要命也要死扛,好多人還不敢對家庭對外公布,自己慘得賠到什麼程度,相信經曆過那段時期的股民,都深有體會。

秦摘星炒得少,卻也深陷其中,賠了大半的錢,套牢在股市裏,自己買進的那兩支股,動態如何,每天看一眼,隻是看一眼,動彈不得,割肉,太疼,她還沒有做過那樣的打算。

絕大部分股民的遭遇,都大同小異,差不多。

右下角的Q圖標在閃,秦摘星奇怪,還有誰和她說話,原來就是那個褚進。

開始聊的前兩天,男人們很熱情,在所難免,又不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要是不這樣,似乎才奇怪。

對方在問:“今天上來這樣早?不忙吧?”

“基本上一向就沒有忙過。白天,我上來,主要是看看股票。”

“你也炒股?”又找到一點兒共同語言。

“是啊,不過,我玩得少。”這句話是不是不應該說呀?。“玩得少”,再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