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黴!我心中暗罵。還沒有雙雙把家還,就碰到了一隻禿鷲。按著他的指令,一步步地向外走去。周圍是一片供遊客換衣的小木屋,按道理說現在應該有不少人出沒,怎麼四周安靜地出奇?難道是活該我倒黴?
被拽到一間木屋前,身後的壯漢伸手轉了轉門把,想躲進去?“m的!”那人煩躁地槌了槌木門,原來已經上鎖了。
“隊長,在這裏!”一聲男性的怒吼,“西村一正!”
一堆人從四下跑步而來,都是警察。我挑著眉毛,扯這嘴角,怪不得人家說警察總是最後一個達到案發現場。一群穿著警服的人當中,有一個高瘦少年格外顯眼。
“國光!”我不由自主地叫道,感覺到脖子上警告似的重勒。
Tezuka緊握雙拳,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眼中盡是隱忍、憂慮、焦急之情。他身後又跑來一群人,是學姐他們,大家一臉驚慌地看著這邊。
“西村一正,你已經被包圍了。不要負隅頑抗,把那個女孩子放開!”站在前麵的警司大聲吼道。
身後的人,微微蹲下,將我滿滿地擋在他身前。看著警察們黑色的槍管,難不成我要幫他挨槍子?“哼!老子不要回那個小房子裏等死,老子死也要死在外麵!”一股大蒜般的口臭從腦後襲來,“你們快讓開,不然老子可不客氣!”
“你連殺五人,人道難容!”那位警官義憤填膺地大罵,“你在押解中尿遁逃離,現在又劫持人質那是罪加一等!你想清楚,如果這樣再被抓住,就不會死的那麼輕巧了!還不快放開人質,束手就擒!”你這個白癡,你這麼一說,要是我,我也不會白白讓你們抓啊,輕哧一聲。
“放開她,我來做人質。”冷冷的聲音,國光撥開眾人走上前。
“青少年退下去,少胡來!”喊話的警官一揮手,狀似很有威嚴。
國光不理不睬,定定地站在不遠處,清晰而冷然地對身後的老兄說道:“她的身形擋不住你,而我的身材足夠給你做擋箭牌。”傻子!我咬著下唇,這個傻子!→思→兔→網→
身後的人似乎在思索這個提議的可行性,半晌,臭氣重新散發出來:“哼!少唬弄人,說不定你就是警察,老子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我不是。”國光淡淡反駁,“隻要你放了她,我保證不反抗。”目光定定地看著我,我眼角微酸,這個傻子!
“你說不是就不是?當老子是白癡嗎?”耳邊傳來暴躁的吼聲,脖頸間的尖刀有一刹那的鬆懈。
就是這裏,我雙眼一眯。頭部猛地向後一撞,聽到對方鼻骨的斷裂聲。同時右手虎口大開,一個反手擒拿抓住他的右腕,小臂發力,一手將他的手猛拍到木門上,尖刀落地。快速轉身,右膝微屈,左腳跟猛地踮起,一個屈腿攻擊,猛撞在他的雙腿之間。那位西村驚慌地看著我,致命部位疼得已然讓他發抖。不錯嘛,還沒倒下啊。右腳落地後,左腿隨即抬高,兩腿逞一百八十度。以他的肩膀為目標,左腿自上而下的垂直攻擊,一個主動型劈掛,骨裂的聲音清晰入耳。
竟然劫持本姑娘!竟然讓我們家國光想舍身救我!不可原諒!胸中湧起濃濃的殺意,深吸一口氣,原地跳起,接著旋轉的慣性,雙腳成前後式,一個三百六十度騰空回旋踢。腳背狠狠地砸在他的下巴上,西村一正粗壯的身體悶聲倒地。
完成最後一擊,我氣勢洶洶地向國光跑去。站在他的身前,定定地看著他:“你這個傻子!”一把抱住他,埋首在他的胸口大哭。感覺到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包容住我的身體,他的下巴輕輕地放在我的頭上,柔柔地磨蹭。他仿佛想將我揉進身體,雙手越擁越緊。過了好久,才長舒一口氣:“你沒事就好。”
一名警員跑過去,給地上的犯人戴上手銬,鎖上腳鏈。“隊長!”小警員大聲彙報,“西村一正的手折了,鼻梁骨斷了,肩膀脫臼了,下巴粉碎了,還有那裏可能也殘廢了。”
四周突然安靜,我悶悶地抬起頭。看到眾人驚恐的表情,氣憤地衝著那群警察大吼:“看什麼看!沒看過啊!”隨後又藏進國光的懷裏,繼續哭泣。
過了好久,一聲聲弱弱的聲音傳來:“確實沒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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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嘴裏放一顆薄荷糖,心情大好地看著場內飛舞的身影。
“ne,中紫同學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們比賽啊。”身旁傳來輕柔的聲音。一回頭,小熊笑眯眯地看著我,果然是笑麵人啊。
“不二君,早上好啊。”我向他微微頷首,“今天早上應該是兩校的挑戰賽,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沒有人向我挑戰唉。”偏著頭,點著下巴,很疑惑地說:“平時她們可都把我當香餑餑,每個人都恨不得跟我打一場。今天倒是奇怪了,難道是沒睡醒?”
站在我身邊記錄的乾貞治僵硬了半晌,慢慢抬起